“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宋齐飞想到写意楼的泼墨牛肉和银针被窝,就觉得口水都要流下了。
而秦朝则是惊诧,自己上次带季淮墨去的写意楼,没想到也是木家的产业,那季淮墨岂不是经常去?
自己那时还感到沾沾自喜。要知道,这写意楼,也和珍珑阁是一样的,没有一点身份,连门都进不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对皇商木家更加刮目相看了。这洛都还有什么不是他木家的产业吗?
不会都是吧?如果确实如此,那真是太可怕了。富可敌国,原来真的存在,并且就隐藏在他们身边。
而晋炜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深沉地看了木扬一眼。谁知木扬恰好转过来,两个人的目光一交汇,竟然似有火光,噼里啪啦的,让身边的季淮墨一下子就觉察到了不对,他狐疑地看了二人一眼,“怎么了?”
“没事。”
“没事。”两人同时说。
季淮墨更狐疑了,但他什么都来不及说,因为锣鼓又响起了,第七场比试开始了。
“挺快的嘛,晋炜你该上去准备了。”
“小晋子不要紧张,上吧!”宋齐飞重重地拍了一下晋炜的后背,把他从高台上拍下来。
“嗯。”晋炜下台之后也不恼,他整了整衣摆,朝着几人拱了手之后,就迈步渐渐走远了。
宋齐飞盯着他的背影道:“阿晋的实力我是知道的,只盼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秦朝没什么话可说,只是附和着点点头。
季淮墨倒是很诧异,他挑眉看了一眼宋齐飞,“你宋大公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深沉了?果然是近朱者赤吗?”
“喂!季小墨你什么意思?看不上我宋某人对吧?我告诉你……”宋齐飞一边喊着,一边还举起拳头作势要打季淮墨,季淮墨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只见他一闪身,就绕到了木扬身后,毫不愧疚地拿他当起了挡箭牌。
宋齐飞的拳头一时手势不住,差点真往木扬的俊脸上招呼,吓得他险险刹住脚步,讪讪一笑落下拳头不再玩闹,心里却把季淮墨骂了个千百遍。
好你个季小墨!也太奸诈了吧!
季淮墨却是毫无心理负担地从木扬的身后转出来,拉着他去看晋炜的比试。
晋炜也没让他们失望,上场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连挑两员悍将,博得满堂喝彩。
“那是谁?”
“咦?晋怀王?他怎么也来了?”
“晋炜的父亲啊……怎么?他不该来吗?”季淮墨很奇怪,儿子比赛父亲到场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为何宋齐飞用这么奇怪的口气反问?
如果自己的父亲没有因为北奴进犯而匆匆离京,这么重要的事,他也是一定不会缺席的。
“你是不知道,阿晋和他的父亲关系十分不好,几乎到了势同水火的地步。可以这么说,阿晋参加这个选拔,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证明给他父亲看。”
“哦?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