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轸在嘉勉身后,热络地鼓噪地,他拿泛青的胡茬贴她的脖颈,声音闷闷地,“你别这个时候吓唬我,也别这个时候专心打击报复我。”
嘉勉换了个话题,“司徒借钱也是为了表孝心。周轸,我攒再多的钱,也表不了这份心。”
“我知道。嘉嘉,你爸留给你的钱,一分别动,缺多少我给你填上。”周轸说,即便表不了,我们也让它纹丝不动,永远。
嘉勉忽地转过身来,扎猛子般地扎到周轸怀里。她用尽力气地呼吸,她终究没有听奉爸爸的话。因为这个人即便浑身是口,她辩不过他,但总有一张口,能稳准地说中嘉勉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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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问,这算什么,是原谅我了,还是只是室友革命友谊哦。
“你现在还在娘家结界。”
“这床,我是轻易上不得的。”
“对不对?”
他总有一堆的歪理。
就像小时候怼到嘉勉的脸上问,他和周轲哪个更好看。
箭在弦上了,他还是问,“原谅我了?”
“我能碰你了?”
“别一回头,你那绝顶好的哥哥又来扎我几个血口子,说我强取豪夺。”
嘉勉这种事上,向来腼腆,又被周轸这么阴阳怪气一通,干脆堵他,“没有。”
“没有,你招我干什么!”
“滚回你的床上去。把你的腿伸到你自己的被窝里去,伸到别人的被窝里,这叫耍流氓!”
嘉勉受教得往上爬,手才摸到床边,整个人就被周轸捞过腿弯抱到床上去了。他又死性不改了,拖嘉勉到床头柜这边,欺身压着她,彼此喘气的空档,他去扽床头柜的抽屉,手在里面摸了一圈,无功而返。
是安全套用完了。
周轸挫败了一口气,嘴里爆粗。
他依旧欺在嘉勉身上,饿狠狠地迁怒她,“你迟早有一天要把我折腾地不会了……”
但是想到嘉勉那个吐法,他是怎么也不敢了。
不敢任自己性,让她吃苦头。
可是又想看她眉眼里的苦头,听她声音里的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