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顾晏殊坐在椅子上,心里甜蜜无比。他回想着刚刚的事,就忍不住傻笑。笑容很憨,但感染力却极强,坐在旁边的人都忍不住被他所吸引。
路过的人都再想这个alpha是遇到啥喜事了?为什么笑成这样?
……
方才在卧室白以清一边享受着他的怀抱,一边‘深情’的说道“顾晏殊……你就不能先送我去医院吗?我快疼死了!”
这时的顾晏殊才反应过来这事,急急忙忙的开车把人送去医院。
一路上,白以清一直忍着不开口。因为医生提前交代过,生孩子时要攒着力气,不能喊叫。
但这真的太痛了,那种浑身被撕裂的感觉不是平常的痛所能媲比的。白以清忍了很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喊出了声。
顾晏殊一听到他出声,就分了心。他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现在车开的很快,如果侧脸打看就很危险。于是顾晏殊只能出声,凭着感觉说些安慰话语。
“是不是疼了?”顾晏殊急得浑身冒汗,双手都发着冷。
白以清痛的直想骂人,现在听着顾晏殊说这些话,忽然就有股火冲了上来。这股火直达大脑,由着复杂的神经转化成更莫名的情绪。“你看不出来吗?”
他瞪着顾晏殊的侧脸,眼前一阵湿润。都怪这个alpha,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早婚,更不会有孩子!关键这混蛋有了孩子就想过河拆桥,要和自己离婚!混蛋!大混蛋!
白以清被气的胸口发闷,一时间就忽略掉了下体的痛。满脑子都是弹幕,每一条都在骂这个alpha。
难得见白以清发火,顾晏殊也是有些震惊的。但此刻紧张超过了惊讶,他只会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以此做出安抚。“看得出看得出,都怪这个小兔崽子!”
“怪什么孩子,明明就是你的错!”白以清被气的口不择言,憋在心里的话吐出个七七八八。“明明就是你自己见异思迁,过河拆桥。”
白以清也是脑子发昏,见着顾晏殊这张脸就觉得委屈。天天和自己表白,又送礼物又送吻的,就是不标记,也不解释当晚的事。
真的是,越想越气!
“唔……”下面又酸又涨,其中还伴随着撕裂的痛感。曾经听旁人说过生孩子的感觉堪比十根肋骨被打断,起初白以清是不信的。现在的他脑子里忽然想起一句话,那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生孩子的痛和骨折比起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没有见异思迁!我喜欢的一直是你!”顾晏殊本来想顺着白以清的意,对方说什么自己都受着。但‘见异思迁’是原则问题!这个一定要说清楚!不然太影响夫夫生活关系了!
一着急,嘴里又开始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总之就是在解释自己没有那个意思,真的喜欢,什么什么的。
可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白以清就更气了。他怒吼道“你喜欢我还要和我离婚!有你这样的吗!”
白以清几乎是哭着喊出这句话的,他真的要被烦死了。肚子里的再闹,外面这个还气人,姓顾的就没有好东西!
但他更烦的自己,怎么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没有没有!我们不离婚!我保证不离!”总算到了个红绿灯口,顾晏殊赶忙撑着这个机会安慰自家的omega。
他看着白以清满眼泪水的样子可心疼坏了,别人家的omega都是被宠大的,自家这个小可怜,小时候没人照顾,结了婚还要受自己的气。
他牵着白以清的手,不断揉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你不要害怕。”
“我不是害怕……”白以清反抓住顾晏殊的手,指尖发白,一看就很使劲。可他一直控制着自己,不要抓伤顾晏殊。许是哭久了,也或许是真的太疼了,他的嗓音都变了味。 “我就是太疼了,真的太疼太疼了。”
顾晏殊也是无措,他是个alpha不能提对方承担痛苦。虽有句话很虚伪,但也是他的真情实感。那话就是‘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可以替对方承受。’
绿灯亮了,顾晏殊简单擦了下白以清的汗,将手塞到了对方的嘴边。
“乖,不疼了。”顾晏殊耐着性子安慰,一字一句充满着温柔与浓烈的爱意。“你要实在忍不住就咬我吧,我皮糙肉厚不怕疼。”
“总之你有什么气都可以对我撒。”
白以清看着眼前的手,泪水又流了出来。
真的……疼受不了了!
嘴唇微微张开,雪白的齿露了出来。它慢慢靠近顾晏殊的手,之后……轻咬一下就放开了……这咬就和小猫一样,没什么力气,只有痒意……
“我气撒完了。”白以清攥紧衣物,胡乱抹了下眼泪,红着双眼说道“快开车吧。”
第88章
顾晏殊的右手被微热的口腔包裹,柔软的舌轻轻滑过,银牙直触碰片刻就放开了。这,也算咬?
“你都没咬,怎么就消气了?”顾晏殊的手没有收回,还是放在那边,等待着白以清接下来的动作。
白以清调转过脸,双眼被打湿的很彻底。“不气就是不气了,你就不能快点开车吗!”
顾晏殊听着对方的语气,忽然有些想笑。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在撒娇闹小性子,越听越可爱。嘴边扬起一抹笑容,看上起极傻。“你……是不是舍不得咬我啊?”
舍不得你个头!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顾晏殊已经被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了!
白以清怒瞪他一眼,然后毫不客气的啊呜一口咬上了顾晏殊。
稳,准,狠,精确定位!一刀致命!
顾晏殊本来内心还在小欢喜呢,得意的表情还未收回就发现自己的手莫名开始发疼。这侧脸一看才发现白以清在咬自己,“嗷嗷嗷!疼!”
闻言,白以清才撒开了嘴。对方的手腕腕骨明显,蜜色的肌肤上镶嵌着牙印,牙印周围原本泛白,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发红发肿。
白以清看着心疼,但是心中又有气。“不是你让我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