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姜照眠瞳孔猛地收缩,短暂的理智让他想把嘴里的东西先吐出来,然而陆辞按着他的脑袋,反抗更像徒劳。

他不住的哆嗦,酸涩的嘴巴含不住口水,从唇角淌下来,糟糕到不能看。

下面好用多了。陆辞眼里有些好笑的神气,把人拽起来,三两下扒掉裤子,手指摸进内裤边缘,揉了几下慢慢捅到底。

扩张得太粗糙,长指一根根地加。姜照眠缩在他怀里,太疼了,眼泪像一槽水决了口,止也止不了。一张小脸煞白,喉咙口火辣辣的,啜泣也破碎得不成样子,“老公,好胀,轻一点。”

陆辞一手搂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一点,硬胀的性器插了进去。

甬道还没被操开,肠壁紧窄,软肉死死咬着,寸步难移的意思。他被吸得没了分寸,捣弄得频率太快,姜照眠一下哑了声,颤得厉害,半点声儿都哭不出来了。

陆辞舔舐他没有血色的唇,指尖蹭着黏腻的股缝。穴口撑到极限,褶皱平了,怎么样都容不进别的东西,像是有些可惜,他慢慢亲去他的眼角的泪,分散对方注意力似的问:“之前说有东西给我,是什么,嗯?”

大概慢慢适应了,姜照眠眼里有一瞬的清明,很快又被插得意识模糊。身子颠得没了知觉,腺体的痒意却慢慢平复下去。他埋进陆辞的肩膀,孱弱的手臂松松地抱住他,像马上就要环不住,好一会才能断断续续说出一句话,“唔…在书包,呜、哥哥,慢一点,太重了,痛。”

是一张卡和一张画,卡里是另外两幅拍卖到的钱,画的都是他。

第十六章

午后三点,闹钟响起来,姜照眠抱着被子在床上翻了个身,脸冲墙,到枕头旁边摸到手机,迷迷糊糊关了,又阖着眼睡回去。

暖气开得重,他一条腿搭在被面,松垮的寝衣耸到肩胛骨,瓷白的脊背满是青紫的掐痕吻痕。不节制的性爱让人终日昏沉,身体败得很快,但过程相比腺体的折磨要温和得多。

躺得太久容易头疼,姜照眠半梦半醒地蹭了蹭枕头,懵了一会才揉着惺忪的眼睛慢慢爬起来。

拖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床底,东一只西一只,他光着脚踩到洁净的地上,慢吞吞走到靠窗的书桌旁,拉开外层的窗帘。

冬季的阳光软塌无力,透过米白的薄纱,投在红得发黑的实木板,一浪浪的波纹浮动,整间屋子像埋进了深海。

姜照眠被白亮的光线刺出了零星的泪,抬手搓了搓,睫毛沾湿了,眼白有些血丝,一条条横着,像新生的小蛇。他低着头朝门口走,那里立着一人高的金属储物柜,第二层里头是个小冰箱,弯腰拿一份冰格和半个柠檬,返身回到书桌,拉出椅子坐了下来。

桌面干干净净,笔筒挨墙摆,几沓试卷册上压着游戏机。姜照眠垂着眼,拿一柄小水果刀把柠檬切片,丢进一只透明的玻璃杯,拎起桌角的冷水壶,冲了大半杯水。

供暖太足,冰格一共二十四个凹槽,大多化出了水,他仔细地沿着边缘凿开,挖了四五块放到杯子里。冰块坠下去又浮上来,棱角被稍高的室温融平了,泡在水中像一颗颗圆润的珠子。

姜照眠站起来,抽了纸巾清理桌面,把用剩的材料放回冰箱,又打开零食柜,拿了一盒糖渍橙皮饼干。

椅面宽大,他两条腿盘在一起,如同打坐的小道士。裤管空了一截,布料松软,姜照眠侧过脸望向窗外出神,一只手搭在上头,指腹无意识地摩挲,另一只手握着那杯加冰的柠檬水,偶尔想起来了才送到唇边小口小口地啜。

附中为高一高二的学生保留了双休,哪怕他缠得紧,陆辞待在寝室的时间依旧不长。楼下没几个人,寝室楼修缮时又额外加了隔音板,更加寂静。

门嘎吱响了下,姜照眠有些迟钝,呆了好一会终于反应过来,回过头,认清来人,把杯子轻轻放到桌面,张开两条嫩白的胳膊,“哥哥抱。”

陆辞咬着半支烟在玩手机,单手把人捞进怀里,自己坐到椅子上。

他在篮球馆洗过澡,身上有很淡的冷香,像加了薄荷叶的冰镇橘子水,黑色的护腕还没摘,隔了薄薄一层寝衣,抵在omega腰间的软肉上。

白雾般的烟气刺鼻,姜照眠呛得难受,歪歪脑袋,黏到他肩窝动了动,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