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要判我一个妨碍公?务罪吗?”虞慈脚没挪。吕正栋看着她?,“虞慈,我是真?没想到你会这么贫。”
话都到这份了,不进?去也太不给?人民警察面子了,虞慈跟着走了进?去,坐下之后?问道:“我现在是受审吗?”
吕正栋表情无奈,“别贫了,说两句正经的。”
“嗯。”她?虚心的点了点头?。
“阿岐住院了,开了个刀,在胃部,”说着,吕正栋在自己胃部处用手比划了一刀,“你不打算去看看吗?”
“我工作也挺忙的。”虞慈敷衍道。
“你工作再忙有我忙?”
虞慈抬眼瞥了下他,“性质不同,你和他是好哥儿们,我和他算什么?没那?交情去。”
这话把吕正栋噎了下,他倾身到桌前,两手交握着,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长辈模样,“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这已经七年了,再大的恩怨也该放下了,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也意?识到了错误,你就不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你看刑场上的犯人,我们做警察的都要给?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更何况他还罪不至此。”
“对啊,”虞慈冷冷道,“罪犯杀的不是你的亲人,你当然给?他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刀子没砍在自己身上永远不会知道痛楚,你问问那?些受害者的亲属愿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吕正栋,我也说一句不好听的话,把你的职业病收一收,别人的事情你少管,你的手还够不到那?么长。”
吕正栋被她?驳斥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虞慈直接站起了身,走出了咖啡店。
吕正栋在位置上坐着看着她?的背影离开,好大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以前那?个文静腼腆的姑娘好像变了一个人。满腹的草稿,本以为胜券在握,全然没有发挥的余地。半晌,他摇了摇头?,叫来?服务员买完单之后?,离开了这里。
*虞慈从咖啡店出来?,不想却和谢金君打了个照面。自从上次追车事件之后?,谢金君来?找虞慈的次数减少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陆严岐的行为吓着了他。但对虞慈来?说,这是好事。
不过之后?虞慈听说,谢金君在跟人打听她?以前的事,但她?向?来?对以前的事情守口如瓶,谢金君根本打听不出来?有效的内容。
他之后?拐着弯跟冯晚诺打听那?天截车的男人,被冯晚诺怼了回去,自此也不敢来?她?们办公?室闲聊了。
反正虞慈也蛮奇怪的,经过那?件事之后?,谢金君确实不再来?缠她?了。
但今天很显然,谢金君像是刻意?在这里等她?似的。他拿着一杯咖啡,手里拿着一本羊皮卷,靠在门口的绿植旁边,下巴冲里面指了指,“又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