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签了卖身契,想反悔都不可能了,如此,一方面主动给大嬴神朝说一声,让他们先自乱阵脚,让那位大帝看谁都像是奸细,大开杀戒,从忠到奸,杀一个遍。
这种时候,只要稍稍陷害一下,看起来像是真的,被陷害的人,最后的结局,十之八九恐怕都是宁杀错不放过……
再一方面逼着没有退路的人,开始跟大嬴神朝作对……
就算是有损失,损失的也不过是一个意义价值远超实用价值的东西。
至少在大胤神朝复国之前,那枚堪比道器的玉玺,其实还真没特别大的鸟用。
偏偏只要是神朝的人,没有一个不在意。
尤其那位大帝,最在意的怕就是这个东西。
不过跟着,秦阳就想到了另外一点。
“这事怎么传出来的?”
“臣田侯派去的人,死伤殆尽,被那位帝君法身,一击灭杀,死的干净,而当时去的时候,还有礼部的一个主司,他是唯一活下来的。
按他的说法,臣田侯的人见到帝君法身,毫无规矩礼貌可言,率先出手,于是被灭杀了,而他恪守规矩,不卑不亢,帝君法身反而留他一条命,让他回来带个话……”
“啧啧……”秦阳啧啧有声,心说这年头,只知道硬怼硬杠的,指不定哪天就死的干脆利落,反倒是不要脸的,还懂得为自己粉饰的人,反而能活下去。
真是人心不古,哪像自己……
苟就是苟,从来不说自己是战略性撤退。
只是想想这次的事,秦阳就忍不住同情九指神侯,谁想到,神朝竟然还派了一个礼部的主司一起去了。
牵扯到前朝玉玺和帝君法身,那位主司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有丝毫的隐瞒,说的话,怕是都一字不差的全部复述了,就算他是九指神侯的亲爹,这时候也不敢帮谁说半句话,只能如实上报。
于是,这事就被摆在了台面上,毫无回转的余地,办事不利就是办事不利,而且闯出了大篓子。
难怪许文程这种行事谨慎的墙头草,对于风吹草动最敏感的家伙,竟敢在大白天的,来给乐期颐送妹子……
十有八九啊,臣田侯的处罚已经差不多定了,就差明旨昭告了。
念头一转,秦阳嘿嘿一笑,忽然补了一句。
“师兄,你想不想一口气坑死臣田侯?”
“你又起了什么坏心思?”
“我告诉你一个关于臣田侯的秘密,你别告诉别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