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来得无比凶猛,他近乎虚脱地瘫倒在床上,听到他该死的奴隶柔声问道,“主人,奴的服务,您还满意吗?”
“滚!” 这是可怜的主人唯一的评价。
第243章 (241)
苏仪终于没有继续折磨他可怜的主人,再一次为顾彦擦洗干净之后,他钻进顾彦怀里,拉了条薄毯子将两人盖了起来。
隔壁的呻吟嘶喊还在继续,苏仪把脑袋往顾彦胸口一埋,咕哝道,“竟然还没完,顾大哥体力真好。” 说着又轻轻地叹了口气,“有种微妙的输了的感觉。”
顾彦……有种微妙的被嫌弃了的感觉。
“你还想做什么就做吧。” 犹豫了一下,顾彦有些勉强地开口,“我没关系的。”
苏仪惊讶地抬头看他。“干嘛?和他们较劲吗?”
……听起来有点蠢。顾彦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苏仪笑着亲了亲顾彦。“做到自己舒服就好啊,管别人干什么!还是你想和顾大哥比一下谁体力更好更持久?”
“没有!” 顾彦面红耳赤地否认。
“这样比也比不出来,两边的强度不一样。” 苏仪治学严谨,“你要是想知道,下次我和秦卿商量一下……”
“不用!” 顾彦惊恐地大喊,“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苏仪不说话了。但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笑得顾彦有种大难临头的可怕预感。
完全不敢猜测苏仪又在打什么奇怪的主意,顾彦急忙一把将人按在胸口。“别想了,陪我睡会儿。”
“嗯。” 苏仪安安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苏仪是安静了,可是秦卿和顾修似乎一点安静的意思都没有。也不知道秦卿哪来的那么好兴致,翻来覆去将顾修折腾个不停。顾彦束手无策地听着顾修的呻吟哀求不断灌入耳中,简直恨不得自己赶紧聋掉。
可是,在他聋掉之前,他的身体已经可悲地再度兴奋起来,连呼吸都有些乱了。
被又热又硬的东西顶着肚子,苏仪惊讶地从顾彦胸口抬起头来。“主人?您的小穴又痒了吗?”
“闭嘴!” 顾彦狼狈地低吼,“不准叫我主人!”
“哦……” 苏仪仔细地看了他两眼,然后低头在他的乳头上轻轻咬了一口。“淫荡的奴隶,你在请求你的主人操死你吗?”
“呜……” 顾彦悲鸣一声,不由自主地挺高胸膛。“闭、闭嘴!” 他颤声低斥,然而乳尖的轻咬让他的低斥化作呻吟呜咽,整个身体都无助地颤抖起来。
等到顾彦终于可以从床上爬起来,觉得应该准备午饭的时候,他挣扎许久,还是没有勇气走出房间。
声音这东西是双向传导的,他能听到顾修的声音,顾修自然也能听到他的。非但如此,相较与苏仪只能听到顾修的呻吟嘶喊,他听到的更多,秦卿是怎么折磨他哥的,他听了个八九不离十。然而这也意味着,苏仪是怎么和他玩主奴play的……顾修也全都能听到。
想到他曾经哭着承认自己是淫荡的奴隶,还哀求他的主人操死他……顾彦恨不得先一头撞死算了。
“顾彦?” 苏仪在一旁看着顾彦对着门板面壁整整十分钟,脸色越来越红,连身子都开始发抖,急忙跑过去抱了抱他。“不着急烧饭的,你再休息一下好了,我先出去做点准备。”
如果放在正常情况下,顾彦无论如何也不会耽误苏仪吃饭。但是…… “好的。” 他低下头,缩在房间一角的单人沙发上把自己蜷了起来。
苏仪莫明地觉得可怜兮兮地把自己蜷成一团的顾彦简直可爱爆了,忍不住又过去亲了他几下,然后才离开房间,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以准备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客房的门开了,秦卿走了出来。
“咦?顾大哥呢?” 苏仪往秦卿身后看。
“顾彦呢?” 秦卿微笑反问。
……好吧。苏仪讪讪地闭嘴,埋头翻找冰箱。
秦卿抱着手臂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把他赶开。“一边儿去!别添乱!都什么时候了,谁有空给你炖猪手?”
被轰出厨房的苏仪在餐厅里转了两圈,布置好餐桌之后觉得没什么可以插手的地方了,于是又钻回房间去看顾彦。
顾彦还像他离开的时候一样,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看到苏仪进门,顾彦微微一僵,然后慢慢起身道,“准备好了?我去烧。”
“不用,秦卿在烧了。” 苏仪推着顾彦坐回沙发,又把自己塞进顾彦怀里,搂着他的脖子笑道,“顾大哥也在休息,你也多休息会儿。”
听苏仪提起顾修,顾彦还是满心的不自在。但是怀抱着苏仪亲昵依偎的小身子,他终于渐渐放松下来,原本让他羞耻得几乎发疯的主奴play,如今也蒙上了温情脉脉的面纱。
苏仪并不是真的想羞辱他,他只是想让他舒服而已,就像之前的任何一次一样。如果他能够如同苏仪所说的那样放弃抗拒,投入角色,或许反而不会那么羞耻难堪。
今天弄成这样,苏仪一定有些难过吧?明明是顾虑他的身体,却被他责怪太过分。摸了摸苏仪埋在他肩窝里的小脑袋,顾彦有些愧疚。要不,下次再陪他玩一次好了。
第244章 (242)
苏仪可不知道顾彦已经成功地说服了自己,一直到坐上餐桌都还在小心翼翼地照顾他的情绪。等到吃完午饭,顾修顾彦自觉地收拾餐桌外加洗碗,苏仪不安地在厨房门口转来转去,生怕顾修会说点什么刺激到顾彦。
其实顾修哪里会多说什么,他比顾彦惨得多了。苏仪是真心疼顾彦,无论怎么折腾都是为了让他舒服,可是秦卿……似乎有点故意折磨他的味道。
顾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可他真的有这种感觉。今天秦卿似乎特别过分,和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相同,他所承受的远远超出快感的限度,成了纯粹痛苦的折磨。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秦卿要故意折磨他,故意让他痛苦?他不明白。
“顾修,和我一起回去吗?” 当秦卿这样问他的时候,顾修犹豫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不了。我……我想再休息一下。”
听到这个回答,秦卿露出些许错愕的神情。
“怎么了,很奇怪?” 顾修轻笑叹息,“你不知道自己刚才下手有多狠?”
秦卿的错愕立刻变成了愧疚。“对不起,我太过分了对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