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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母现在的心啊,已经不是欢喜,简直有些惶恐了,她死死盯着宫绣画,好似要将他的五脏六腑一并看穿,只觉自己这个新女婿,实在是阴暗腹黑,明明有这等惊天背景,偏偏要装得不名一钱,实在不像颖颖说的那般老实忠厚,可得嘱咐颖颖,千万要将这姓宫的管严实了。

若知道瞿母是这般作想,宫绣画非叫起撞天屈不可。

此刻的他,真的半是海水半是火焰,身如行尸走肉,心却凌乱如麻。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简直就像一场梦境。

初始,他还猜测,这一切的源头,可能是许易。

在他的认知里,这家伙永远神通广大。

可当孟天出现的时候,这个念头动摇了,当那位代路尊宣诏的余长老到来,他自己就推翻了这个念头。

实在是太荒唐了!

纵然许易再是不凡,可也绝不可能在短短两载时间,混到能请动路尊下诏书的地步。

何况,他也知道当初许易入路庭,也不过是去神龙卫任职,离着路尊还有十万八千里。

便是许易的机遇再离奇,再有造化,短短两载,又怎可能到达这一步。

第0220章 妄人

同样心情凌乱的还有瞿明通。

眼前的局势,让他烦心。

当然,他绝没有认可宫绣画。

即便宫绣画陡然弄出如斯阵仗,但和曲飞扬同样不在一个层次上。

何况,他的立场已经明朗,岂能随意转换。

他烦心的是,本来就是踩死一只蚂蚁的事,如今蚂蚁变成了大象,收拾起来,花费的代价较之先前,实在大了太多。

不过再是困难,也不能退缩,不然曲飞扬处,如何交待?

不管怎么说,一个四级星吏也远远比不上一位未来的路尊少主。

可该如何破局,将危害降低到最低,却还需要细细筹谋。

毕竟,余长老和孟天都在,硬干多半要出问题。

“飞扬,你看眼下之事如何办,不如待这些人散去后,我再让颖颖随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