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斩鸡耶。”魔术师用手拍了下夏至的胸口,笑呵呵的道,“主公,省了你替他刮毛了。”
夏至还没来得及说什麽,叶洽已经答话了:“其实有的。”
饕餮凑近了看看,道:“没有啊。”
“我拔了,谁知道他毛发长的这麽慢。”
夏至毛发确实长的奇慢无比,头发剪一次可以保持半年,他闻言一惊,脱口而出:“你什麽时候拔的?”
“你每次射的时候。”叶洽坦然讲出房中秘事,“你没发现?”
夏至震惊了,仔细一回想,道:“完全没有!”
“嗯,没有就好。”叶洽一笑,道,“动手吧。”
“……”
夏至立刻往下看,见到饕餮点了点头,戴上口罩,只露出一个!亮的头皮,看起来颇有几分喜感。他紧张得不知该往哪里看,眼神乱瞟之间无意发现饕餮有一双桃花眼,睫毛又翘又长,专注的时候微微眯起来,恰似一片细长的桃花瓣,漂亮极了。
“你的睫毛也是种的啊?”
这句话一说出来,“外援”调教师们都是一愣,不约而同的看向叶洽。
魔术师笑道:“你连这个都告诉他啦?”
叶洽翻了个白眼,催促饕餮道:“动手。”
夏至只觉得乳头位置被涂了一片凉凉的东西,刚想抬头看,就被叶洽双手压著太阳穴按回按摩床上。
“别乱动。”
从夏至的角度只能看见叶洽绷紧了下巴,长长的睫毛不住眨动著,刚想说两句调笑的话来活跃气氛,乳头就被捏紧了。他不由自主紧张起来,绷紧身体,不住的眨眼睛,叶洽似乎察觉到这一点,俯下身来把他的脑袋抱在怀里,他能够听见叶洽规律有力的心跳,慢慢平静了下来。
正当他疑惑什麽时候开始时,乳尖猛然一痛,他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下。并不痛,只是像被针刺了一下,接著右边乳头迅速由被刺後的空白转成热辣辣的痛楚,简直像有人用针扎进肉里还不断搅动一样!
“唔……嗯嗯……啊……嘶……嗷嗷嗷嗷嗷啊!”
夏至的声音如同由远而近的火车,逐渐由抽冷气变成升了调的小提琴,他想捂胸,却被早有准备的魔术师和叶洽一人一胳膊按住,在按摩床上像条大白蚕般扭动,两腿蹬个不停,用脚跟把按摩床敲得!!作响。
“我操,疼啊!”
夏至自认也不是个特别怕疼的种,但那个地方实在是比较特别,疼起来那叫一个锥心彻骨,简直要人命!这时候再一想,居然有人能在屌上穿环,那得有多疼啊!
魔术师笑得惊天动地,饕餮还在拿什麽东西往伤口上按,按一次夏至就叫一声,他听得好笑,道:“也没有这麽疼吧?”
“有有有有!”夏至的牙关紧咬,只恨这两人力量极大,把他按得紧紧的,上半身被固定住下半身四处乱舞,又滑稽又可怜,“疼死了啊!我操!”
叶洽没好气的道:“笑屁啊!镇痛喷雾呢!?”
冰凉很快覆盖了热辣,夏至的痛感瞬间消退了不少,虽然还有丝丝抽痛但至少可以忍受了。他被放开,一边抖一边爬起来时才感觉整个背後都湿透了,更不要提胸口部位传来的刺痛,没办法只能呵著胸。他低下头,发现右边乳头已经变得又红又肿,上面糊著亮晶晶一片水样东西。
左看右看,洞在哪里?
他正疑惑时,“外援”们都让开了,魔术师做了个请的手势,道:“主公,该你了。”
叶洽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後里面装著一只类似“耳环”的东西,他拿起来,在夏至迷惑的视线中捏住那只越来越肿的乳头,轻轻一用力,“耳环”穿了过去!
夏至觉得“看见”所受的惊吓比感觉要糟糕多了──实际痛感并不厉害,像是被什麽虫子蛰了一口般。
“怎麽穿过去了?”
“因为这里被打了一个洞。”叶洽的口气并不好,“你以为呢?”
“我怎麽没看见?”
“在侧面。”
夏至下了床,眼巴巴跑到卫生间的镜子前,那地方根本不能碰,他侧过身观察了下,果然看见“耳环”从一个孔中穿过过去,金属棍撑大了肉孔,甚至还能看见丝丝血迹。
从卫生间出来後,魔术师对他笑道:“感觉怎麽样?”
“呃,有点奇怪。”他表情怪异的道,“怎麽穿的这麽快?”
叶洽问:“你以为怎麽穿的?”
“用个针戳通。”
调教师们神色各异,饕餮拿起一个类似钉书机的东西,按了几下,道:“现在是机器时代啦。”
夏至的表情活像吞了三斤黄莲,不小心碰了下,又嗷了一声,弯著腰呵著胸走到按摩床边,恶狠狠的瞪著叶洽道:“该你了!”
叶洽倒是没有废话,非常干脆的脱衣躺床。
魔术师在一边咕哝:“早知道你们要一个人穿,我就不用带两张床来了。”
夏至白了这位“前情敌”一眼,挤到床边准备观摩。刚才只有感觉,这一次他才真正明白是怎麽回事:只见饕餮用棉签沾了消毒剂涂在乳头上,再捏紧乳尖,挤成平面状,用那个“钉书机”夹住平面中心迅速一按,一根针就穿过了肉,消毒,喷镇痛剂,完成。
全过程其实不足三秒,夏至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结束了,他看著叶洽面无表情的坐起来,语无伦次的问道:“完、完了?”
“完了啊。”魔术师道,“你还想怎样?”
“我穿的时候感觉好久。”
“那是因为你害怕。”叶洽平静的道,递过来一个同样的小盒子,道,“给我戴。”
夏至眨巴下眼睛,看著叶洽肿起来的乳尖,突然就胆虚了:“我还是算了吧,让他们给你戴吧。”
话音刚落,他就察觉了好几道诧异的视线射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