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是坦白,可以直接地把渴望都诉诸于口。括张时有些不舒服,也出于想要被伊集院安慰的心理说出来了,自然也得到了亲吻和安抚。
以至于到伊集院忍耐着做好准备,要下去拿保护措施时,他都不想要伊集院去,说:“就这么做。”
伊集院忍得呼吸都重了,再听到这种撒娇,怎么得了,咬着牙,语气稍重地说:“别闹。”
“不要那个,”神志不清的慈郎,眼底氤氲着水雾,像是受了委屈的大狗一般,“只想要你。”
然后就进入正题了。
“难受吗?”
“不是难受。”
终于合二为一时,那种感觉超越了所有,以至于幸福得不自觉哭了出来,让伊集院一时都不敢动作,毕竟伊集院也知道自身尺寸,询问过后还是不放心,停在那里,想让慈郎再适应一会儿。
感受到伊集院的温柔,慈郎靠近伊集院,侧脸贴上对方胸膛,听着那一下一下强烈的心跳,像是获得了勇气一般,低声道:“可以了、嗯。”
从这里开始,慈郎感觉像是掉进了波涛汹涌的蜜糖之海中,不是被甜蜜的糖浆堵塞得呼吸困难,就是随着激烈的风暴颠来晃去。
“伊集院、伊集院,”风浪到达顶点时,生平未曾历经过的极限感觉,让他忽然心慌,忍不住如同寻求神灵庇护一般,急促地呼唤伊集院的名字,虽然对方就是将他扯上风口浪尖的罪魁祸首。
“是和臣。”男人餍足到无比生感的声线低沉地说。
和臣。
“和臣……和臣!”
“乖。”
三次又或者是四次,到结束时,慈郎被伊集院搂着,趴在伊集院身上,伊集院一下一下给他揉着腰。
不管是四肢还是其他地方都很累,但得到爱人的精神满足感,足以抵销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