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已经倒下的犹太人财团,还是现在独霸华尔街的was——“黄蜂”。
这就是政治。
三权分立的制度为这片土地提供了资本主义膨胀的土壤,但却绝对不会允许资本家抽干土壤中所有的养分。当所有人都走上街头,抗议精英阶层盛兴的“逃离主义”,要求政府作出表率时,即使是收了好处的议员,也不得不为自己选取内的选民考虑。
“会先开到这里吧。”丹尼尔·摩根抬起了手,打断了那名业绩垫底的战战兢兢地汇报着工作的经理,“凯文斯,回去准备下,一会儿公司的人事部会和你谈谈工作上的事。”
那名经理的心跳咯噔一下跌到了谷底,汗水顿时爬满了额头。
丹尼尔并没有在意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疲倦地摆了摆手。
“就这样,散会。”
在座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匆匆收拾东西离去,生怕走慢了被老板多看两样。所有人都很清楚,这会儿老板的心情不太好,在这时候给老板留下太深刻地印象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在旁人眼中他们或许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领着六位数甚至七位数的薪水,坐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敲着键盘,经手的资金更是数以千万计数。然而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在这光鲜的表面之后,他们需要多么小心。
华尔街从来不缺乏人才,除了资本本身,没有谁是无可替代。
散会之后,丹尼尔盯着桌上那份财报,心情没由得一阵烦躁。
这些天来,卡门“临终前”的那句话,一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你们会为今天的选择后悔……么?”
喃喃自语地重复着这句话,有时候丹尼尔也会思考,如果当时美国财团出手拉了罗斯柴尔德家族一把,就像他的父辈们曾在二战的“水晶之夜”中做过的那样,现在会不会是另一个局面?
就在这时,他搁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摇了摇头,将那不切实际的念头赶出了脑海之外,丹尼尔伸手拿起手机按下了接通键。
“喂?”
“是我。”
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耳边。
丹尼尔愣了愣,眉毛微微挑起,饶有兴趣地说道,“克里先生?尊敬的国务卿先生怎么想起我这个老朋友了。”
04年那会儿,摩根财团曾在克里身上下注,不过克里最终输给了布什,这笔投资打了水漂。不过丹尼尔并不认为那是一起失败的投资,因为“两边下注”已经是华尔街的传统了。无论是谁当选,06年的“反恐战争”都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真正让丹尼尔惋惜的是,这位很有前途的政治家在04年竞选失败后,就再也没有表现过对总统位置的兴趣,一心一意地扮演起了民主党御用外交官的角色。
“你怎么看19年亚太联合军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