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对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不满？”

俄国妹子回忆道：“他说他后悔了，早知道就该找巴黎高翻的女老师，说我的水平太差，还说我连法式湿吻都不会。”

俄国妹子不安的动了动身体：“你知道的，蒙特雷和巴黎高翻互相瞧不起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我当时是有点生气，但后来想想，他说的还算客观，我觉得我可能误解了他。”

“你们接吻了？”

俄国妹子坦然道：“当然，他的吻技很差，只会乱搅，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就像个小孩，说我不会法式湿吻太过分了！”

“说说你对他印象最不好的地方？”

俄国妹子皱皱眉：“太吝啬了，到吃饭的时间也没有午饭或晚饭，连饮料都不提供，教课的时候还经常超时。最可恨的是，他说超时不怪他，接吻不算课时，要扣除接吻时间！”

“结束教学是因为经济原因？他不愿意支付更多费用？”

俄国妹子摇头：“不，现在想来，他其实是更懂得怎么精细支出，我觉得这样的男人更可靠！而且我应该耐心教导他怎么接吻。”

……

“最后他对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不满？”

斯塔西·马汀回忆道：“比较奇怪的一句话，我是指逻辑上，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精确叙述，用原来的语言还原，不要掺杂个人见解。”

斯塔西·马汀困惑道：“他说，今天的你对我代答不理，明天的我让你高攀不起！”

“你不理解这句话吗？”

斯塔西·马汀摇头道：“不，我只是不明白当时拒绝他和之后有什么关系。”耸耸肩又道，“不过现在我明白了，非常非常明白，可惜已经晚了。”

“你后悔了？”

斯塔西·马汀摊手道：“当然，这很正常不是吗？谁都会后悔。就算我不后悔，看看你们这么重视的样子我也会后悔了。”

“他很吝啬吗？工作时间内不提供午餐？”

“不，他不慷慨，也不算吝啬，至少对我是这样。但我不喜欢和他吃饭，那真不是美好回忆。”

斯塔西·马汀扶着额头，显得很头疼。

“为什么？”

“他喜欢一种华国食物，臭豆腐，王致和品牌，每次都要吃，吃过之后立刻就要和我接吻，那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