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姐不关心温斯莱特：“你的记忆有多久，在平行世界里，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

赫敏回忆道：“在《鸟人》里，真正清晰的记忆开始于，听经纪人说那个混蛋要我跳脱衣舞，结束于宁离开，之前之后都有记忆，但比较模糊。其他两个世界也是如此。也就是说必须和他有联系，才能记忆清晰。”

石头姐点头：“我也差不多这样，不过我觉得不是有联系，我的记忆清晰开始于关注到他。比如《超能失控》世界，在他率领后宫袭击纽约的时候记忆才清晰，事实上根据后来研究，他早就进入那个世界了。另一个非电影世界也是这样，看到你们晒幸福，关注到宁的时候记忆才清晰。”

“非电影世界，你在开玩笑！有布莱德利·库伯，有杰克·吉伦哈尔，有玛吉吉伦哈尔，有斯嘉丽·约翰逊，还有莉莉娅·佟，你说这是非电影世界，开什么玩笑！”赫敏完全不同意。

石头姐严肃道：“那么你告诉我这个世界是什么电影，我完全没查到资料，根本不存在。关键是，你说的这几个演员，有可能合作演一部电影吗，尤其加上一个英语严重有问题的莉莉娅·佟，如果不是做了功课，我甚至根本没听说过这个演员。我认为这是平行世界里职业不同，生活经历不同，容貌一样的人，不一定就做同样的工作。就像你，没入选赫敏，会做演员吗？也许会，不过是没人知道的小角色罢了。”

赫敏沉吟道：“那个世界里你记忆中的斯嘉丽·约翰逊就是后来的视频网站主播吗？”

石头姐疑惑点头：“当然，不然还有什么？”

赫敏微笑：“没什么，可能是记忆还没整理好，那个世界有点模糊。”

沉默。

石头姐很不满：“坦诚相待，我说过，你这样可不是合作的态度。严格说，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比如艾玛·罗伯茨，比如詹妮弗·劳伦斯，甚至是斯嘉丽·约翰逊，别以为宁真的不喜欢大胸，没有男人不喜欢！就算宁是特例，他总有想换换口味的时候吧。”

然而没什么用，赫敏对自己的稀有资源很自信：“你想多了，真没什么。那个世界宁的表现很任性，很胡来，你知道的。所以很多记忆掺杂在一起不好区分。记住，我也讨厌斯嘉丽·约翰逊。”

石头姐根本不相信，陈述利害：“如果关键点是上过两次，印象深刻，那么以后觉醒的人会越来越多，除非他在平行世界里禁欲。但根本不可能，我们可没办法控制他，别忘了《超能失控》最后，有多少好莱坞女星玩嗨了。我可不想有一群竞争对手，尤其是好莱坞的碧池们！所以告诉我你掌握的资料，这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你自己！”

“等等，还有一点。”石头姐突然想起，“我回忆起《超能失控》世界里有官方分析，宁有一个可以取物的魔法空间，最早的那些少女，就是靠魔法空间偷运出境。而在非电影世界，你袭击宁的时候，狮子套装突然消失，是进入魔法空间了吧，连这么重要的情报都不告诉我，其他的呢，关于斯嘉丽·约翰逊的呢？我觉得合作可以终止了！我会用我的方式控制宁，一个人！”

石头姐边说边站起身，转身往外走。

“你真想多了，魔法空间的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之前谈论的又不是这些。”赫敏半躺在沙发上的身体动了动。

石头姐走的更坚决了。

“你准备怎么一个人控制宁，s吗？”赫敏嘲讽道。

“破坏比建设更容易。”石头姐握着门把手。

“好吧，好吧！”赫敏举手投降，“我只是想考虑清楚再告诉你。在你说的‘非电影世界’，我的记忆和你不同，斯嘉丽一开始就是大明星，后来突然间所有人的记忆被改变了，斯嘉丽变成詹妮弗·格蕾，无名的小人物。”

石头姐仍然作出准备离开的样子：“你怎么知道？”

赫敏无奈了：“我和莉莉娅在宁的魔法空间，避免了被改变记忆。根据宁的说法，有大魔王改变全世界人的记忆，他正在与之对抗，最后他走的时候也留言‘去打大魔王了’，所以我真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石头姐苦恼了，这种真相太不好接受了，记忆可是一个人存在的根本。

“你当时什么反应？”石头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