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话是必须的，李璇很清楚，转换身份以后，仍然不可能脱离空姐圈子。

我不是换工作，也不是升职到永远和她们不接触。

口碑变差，沃特森小姐，斯通小姐，宁匀都会怀疑自己的能力。

协议中惩罚性条款一样不少。

而惩罚原因，大概是根据沃特森小姐的心情，和宁匀的一句话。

何况我可以通过这条路走出来，其他人未必不能。

出乎李璇预料，每个空姐都用很得体的预言恭喜了一番，没人劝说自己不要签协议。

好几个人还表示，以后会对自己支持，甚至表达忠心。

拒绝了庆祝邀请，李璇安心的睡了。

梦中没有鲜花和掌声，只有一个身影，她伸出手邀请自己，可脸庞模糊，怎么也看不清。

终于，李璇发现了，她站在鲨鱼背上。

第八百三十四章 战斗在更广阔的天地

李璇最后还是掏出私房钱，找了知名的大律师，不是不满意“卖身”条款，而是怕收获部分有陷阱。

大律师喋喋不休的解释着条款，非常技巧性的倾向沃特森小姐，生怕李璇不签一样。

好几次钦佩的说，好莱坞的合同就是规范，比咱们这边精确细致的多，大开眼界！

李璇不用过脑子，就知道“大律师”必然收了沃特森的钱，说不定还有宁匀的。

毕竟现有协议里，都包含了监视条款，自己必须允许沃特森小姐雇佣第三方人员对自己进行监视，实在是，没地方说理……

事实比李璇想的还可耻，别说沃特森小姐和斯通小姐的大钱，“大律师”竟然还收了罗伯茨小姐的小钱，苍蝇腿上的肉都不放过！

大律师看李璇不以为然的神色，以及眼睛深处的一抹坚定，明白自己成功了。

不成功，这个女孩怎么敢用这种态度对待我！

两个大主顾花的钱，我都已经让她们物有所值，该说的话都说尽。

但小主顾嘛，还不够，敬业精神不可忘。

“娱乐圈协议有多残酷我不说了，你都明白。给你举个行业外例子，看似自由的网文作者，随便一本书签完协议后，都不许发表某些公司不利言论，哪怕……”

“怎么可能！”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