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谢你了!”沈心慈恭敬的弯了弯腰,认真的致谢。
李月倒是不好意思了:“你这么客气干嘛!”
两人一番打闹,李月还有工作要忙,将沈心慈送到门口,便回去了。
沈心慈拄着导盲杖,走到电梯口,刚准备按电梯的时候,却凭空伸出来一只手拦住了她。
“好了?”听到许晴熟悉的略有些尖锐的声音,沈心慈楞了一下。
片刻的呆滞,她很快便反应过来,懒得理会许晴,径直去按电梯,许晴却捂住按键不让她碰。
“急什么!”许晴昂着下巴,得意的说:“沈小姐,有空吗?有空我们就好好的聊聊吧!”
她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却不叫自己霍太太,而是沈小姐,沈心慈也怒了。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沈心慈从来不是什么软柿子,她冷着脸,毫不客气的就说:“许小姐,我自问和你之间没什么利益纠葛,也没什么恩怨情仇,我不知道你一而再再而三针对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泥人也是有三分血性的,你再这样的话,如果我把你一再威胁我的事告诉我老公,你以为你会有怎样的后果?”
沈心慈是自信的。
这种自信,是霍起云的宠爱中带来的。
然而,她的自信,在许晴看来,却分外的可笑。
“告诉霍起云?哈哈,沈心慈,你又不是小学生,你以为被欺负了告诉他就能有什么用吗?”嗤笑了一声,许晴忽然俯身靠近了沈心慈,压低了声音又道:“更何况,你以为告诉他了他就能为你撑腰,你哪里知道我所做的这一切霍起云不知情呢?”
“你!”沈心慈咬着牙,冷冷道:“你又不是他的谁!你休想用这些话来挑拨离间!”
“我不是,可清如是呀!”许晴仍旧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态度,好以整暇的望着沈心慈:“沈小姐,你与其有空跟我生气,因为我的针对而愤愤不平的话,你不如好好去问问霍起云,你礼服上被泼了酒的那晚,霍起云为什么会忽然中途离开吧!”
“关你--”沈心慈原本是态度冷锐的,可话说到了一半,却忽然顿了下来。
什么?许晴刚刚说了什么?礼服被泼了酒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霍起云中途离开又是什么意思?
沈心慈脸色微微有些泛白,气焰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你--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