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确切地说,是条不知人心险恶的莽汉。
遂阴阳怪气地说道:“那你可得揣好了,别到时候弄丢了赖到我满月楼的头上!”
“谢谢凌公子提醒。”
余清欢谢过凌宇,又道:“若是公子没有其他事情要说的话,我就先告退了。”
“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真是天大的笑话!”
凌宇仿若受到了侮辱一样,满脸的排斥,更是毫不客气地挥手,示意她速速离开他的房间。
余清欢冲他微微点了个头,迅速退离。
荣威将军方子衿在满月楼里待了一日就离开了,考虑到余大雨与其妹分开了二十年,便许了他的假,允许他在兰默城多留一段时日。
方子衿离开了,凌宇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仍旧住在满月楼内自留的房间里。
方子衿知他在烟云留的时间多,这兰默城他倒是很少过来,便问他为何不走。
凌宇却道自己命苦,得给他人当看门狗守物件,暂时还离不得。
方子衿只当他胡言乱语,笑一笑就算过去了,便也没有多问。
往后的几日,余清欢与二哥余大雨整日都待在一起。
你问问我的事,我又问问你的近况,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这让数次遇到二人的凌宇都懵了。
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余大雨看起来也是沉默寡言得很,谁知暗地里却是这么个健谈的,那口若悬河的模样简直比那些整日没事干、就知道东家长西家短闲扯的妇女的嘴皮子都要忙,实在是让人无法将之与他给人的初步印象联系在一起。
第三日,赶上凤遥阁又举行拍卖会,余清欢便拉着余大雨又去了。
“二哥,你不能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吗?最少也得等参加完月底的珍品会再走呀。”
坐在普通观众席上,余清欢如是对余大雨说到。
她想给二哥买件好点的兵器防身,可是今日只是三天举行一次的拍卖会,并非半月举办一回的珍品会,拍卖物的品级都不会太高。
上次珍品会,她与二哥相认得太晚了,相认的时候,几乎已经处在了珍品会的尾声,硬是生生错过了那次机会。
若是灵元箱在的话也好,她怎么着也能给二哥更新出几件好点的灵器出来。
只可惜,灵元箱也不见了,且毫无线索。
一想到此事,余清欢便觉得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