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问:“你,你可认识余清欢余小姐?”
“嗯。”
余清欢坦然地点了点头,“有人说过,说我和她长得很是相像。”
何止相像?简直是一模一样!!李茹这般想着。
余清欢:“其实我不想让阿风大肆操办婚事的原因,就是因为此事。”
为了向李茹证明和越秦风的感情良好、让她放心,余清欢特地称呼越秦风为“阿风”。
又解释道:“正因为我与那位余小姐长得特别像,所以我的处境会很危险。”
说着,余清欢问李茹:“余小姐被人于婚礼之时剖了胸膛、挖去了灵元一事,娘应该是知道的吧?”
“当然知道。”
想起那件事情,李茹甚是严肃,“那件事情的影响很大,定安侯当年还因为痛失爱妻一夜白了发,不光是咱们金陵城的人,就是别的地方的人,也有很多知道这件事情的。”
面前的总归是自己的亲生闺女,李茹就是再觉得余清欢能记得自己出生时候的事情有些诡异,也不愿因此防备着自己的女儿。
这一小会儿的功夫,李茹的心思又恢复了正常。
余清欢自然是不知道李茹此时的心理活动的,只是又问:“那娘可知道为何发生这件事情吗?”
李茹不假思索地回道:“定是定安侯之前得罪了人,被人报复了呗!”
“可不是如此。”余清欢立马否认。
在李茹疑惑的目光中,余清欢将墨羽宫珍藏的画像一事告诉给了李茹。
李茹听完后脸色大变,忙拉着余清欢的手问:“那他们岂不是还要夺你的灵元?!”
“这个娘放心,我自己谨慎些,又还有阿风陪在我身边,还算安全。”余清欢在李茹的拉扯下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了李茹的对面。
又说道:“我现在担心的是你们。我可以护得了自身,但若是连累到了你们呢?我如何能保证你们都平安无事呢?”
“四个哥哥都在各处任职,三哥还有了家室,三嫂没有修过行没有炼过体,现在还有孕在身,一点而闪失也不能有,还有淼淼也还小……”
“我……余小姐当年死的时候已经是上灵之身,周围还有定安侯安排的重重保护,她都落了个如此境地,咱们余家有何自信能护得众人安稳无虞?”
李茹自知是不能,遂满脸皆是愁态,久久不能言语。
余清欢走到李茹身边,一边替她揉肩捶背,一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