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欢摇头。
学徒又笑眯眯地问:“那姑娘可是抓药?”
余清欢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开口:“请帮我抓一副避子药。”
学徒的笑容凝固在嘴边,问:“姑娘自己喝还是……”
“我自己喝。”余清欢倒也没隐瞒。
心想着反正都是陌生人,见了这面也没了下次,无所谓。
如是想着,她心里的紧张与羞赧便也减轻了不少。
“姑娘稍等,等会儿我师父会过来帮您号号脉,看看您身子的情况,然后再根据您的实际情况给您抓药。”
学徒眼中的炙热褪去,但还是保持着礼貌,将余清欢引到了一旁的椅子旁请她坐着等。
“没事,我在门口站着等就好,我的马还拴在外面,担心被人牵走了。”
余清欢推辞,没好意思说自己屁股疼不能挨座。
“好,那我等会儿过来叫姑娘。”
“嗯,劳烦了。”
等了一会儿后,学徒过来请余清欢进去。
此时坐诊的大夫已经忙完手里的活,站在柜台旁等她。
与余清欢想象中的不一样,这位大夫看起来很年轻,模样也就是四十来岁罢了。
“姑娘想抓避子药?”大夫打量了她一眼,问。
余清欢点头。
“自己吃?”大夫又问。
余清欢再次点头。
大夫指了指柜台,示意余清欢把手放在上面。
余清欢照做了,后者给她号了会儿脉,然后收手。
接着问:“行房事几天了?”
大夫没什么表情,可余清欢却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尴尬。
若对方是老人家也就罢了,可他偏偏是个年纪不大的男人,虽知道人家只是行医并无杂念,但与他谈这个话题,余清欢还是觉得不太得劲。
“这,这个有关系吗?”余清欢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能想象到自己现在的脸一定很红很红,
她恨自己也太不争气了,这会儿脸红什么,只会让自己更尴尬罢了。
其实,倒不如落落大方地跟大夫讨论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