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欢的一言不发,在越秦风看来,就是默认。
那日的事情就是演给她看的,她当然看得比谁都清楚,越秦风对此毫不怀疑。
“这是我们俩的事情,越少庄主若是心里有气,只管冲我来,还请不要牵扯其他。”
余清欢一脸真诚地看向越秦风,试图和他好言相商,道:
“城守府是一座小庙,容不下您这尊大佛,为了避免越少庄主住得不习惯,还请少庄主移步,无论是酒楼还是客栈,费用本妃出了。”
“爷差你那几个臭钱?!”
越秦风看着她,眼底尽是讽刺。
“你别以为爷就非你不可了,爷执着于此不过是不喜欢被无缘无故扣上一顶屎帽子罢了!那日的事情不是爷做的,爷总得给自己讨要个说法!”
说完,也不与余清欢告别,自己就先一步离开了。
他得赶在回邵塞国之前,先把墨林纾这件事情给弄清楚了!!
余清欢回到城守府的时候,越秦风已经离开。
房间里,两个丫鬟正在给墨玉珩包扎肩背处的伤口。
“疼不疼?”
余清欢走过来,主动接走了丫鬟手里的活。
墨玉珩打量着她,目光着重在她嘴唇和脖子上扫了扫,然后才回道:“小伤。”
语气倒也温柔。
他抬手屏退了丫鬟,问余清欢:“他跟你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讽刺挖苦我呗。”
余清欢这话倒是不假,仔细一回想,越秦风可不就是句句带刺么?
墨玉珩:“挖苦你什么了?”
余清欢:“说我男人多,不洁身自好,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呵,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倒是将这句话演绎得淋漓尽致。”墨玉珩勾着唇笑了。
“谁说不是呢。”余清欢也弯唇。
越秦风离开后,城守府里算是彻底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余清欢和家人们在一起度过了欢快的几日。
半夜的时候,也再没有各种怪事发生了。
只是与墨玉珩住在同一个房间,只有一张床铺,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拘谨和尴尬。
一夜一夜的,她都没太敢睡,觉轻得很。
直到有一日,她收到了手下的传音——“宗主回来了!”
是时候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