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是否经历了一次法力蜕变？”

南宫怀玉咳了两口血，双眸死死地盯住凌仙，似乎是想从他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

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凌仙的回答干脆利落，十分坦然。

“你猜的不错。”

话音落下，如同一把重锤，将南宫怀玉的高傲与自信，统统砸碎。

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有多么愚蠢，有多么可笑。

诚然，他是很强，称得上是顶尖天骄。可是，没有经过蜕变的他，与经过蜕变的凌仙之间的差距，可谓是天差地别。

后者，可以轻易碾压前者！

“法力蜕变，我败得不冤。”

南宫怀玉失魂落魄，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十岁，脸上满是苦涩。

对于出道至今未尝一败的他来说，败北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得知凌仙经历过法力蜕变，又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要知道，法力蜕变，可是他期盼了许久，却始终不曾遇见的机缘！

而这两种打击相叠加，造成的效果是无与伦比的，直接将他的信念崩碎了。

“之前的你，能够威胁到我的生命，可惜现在……”凌仙嘴角一扬，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可是南宫怀玉明白，在场众人也都知道。

虽然凌仙与南宫怀玉交手了上百招，但是每一次攻击，南宫怀玉都居于下风，逊色一筹。

到了眼下，南宫怀玉更是大口咳血，一败涂地。

这充分证明，如今的凌仙有多强，曾经的大敌，已经无法对他造成威胁了。

“咳咳，废话少说，要杀要剐，都随你。”

南宫怀玉咳血不止，那双眼眸中除了对死亡的恐惧，便只剩苦涩。

“记得开战之前，你给了我一个选择，现在，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凌仙淡淡瞥了此人一眼，踏在他胸口上的脚逐渐用力，冷声道：“若是你跪下求饶，我可放你一条生路。”

闻言，南宫怀玉面色顿时涨得通红，因为愤怒，因为屈辱！

可是，他没有能力反驳，也没有话语反驳。

开战之前，他曾肆意嘲讽凌仙，给了他一个屈辱的选择题。眼下，凌仙将这个选择题还给他，而且比他的更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