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流苏亦是如此。

他面色惨白，额头冒汗，大脑都一片空白了。可见，他被这一段惊世骇俗的古史，震撼到了何种程度。

这很正常，别说是他了，就算是不知真相的真仙来了，也得目瞪口呆！

没办法，这段历史太惊人了，不仅牵扯出了域外天魔，而且还明确指出了仙界的由来。换做任何一人，都得震撼到无以复加！

像凌仙这样还能做到思考，已经是极为不易了。

“原来，域外天魔从那时候起，便开始入侵这方天地了。”

凌仙强压下心头的震撼，域外天魔不是秘密，从上古时期开始，天下万族便一直与这种生物交手。

因此他并不意外，让他感到震撼的是，原来最开始守护天下万族的人，是五方、不，是四方天帝。

这段历史，无论是在修仙界还是在永生界，都从未有过记载。

这让凌仙震撼的同时，也为四方天帝感到悲哀。

以身护万族，以血平动荡，可最后却连名字都没有留下，这是何等的悲哀？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盖世伟绩，甚至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这种悲哀，绝对是最残忍的。可是凌仙有理由相信，四方天帝不在乎这个。

别说是无人记得他们，就算是天下万族跳出来指责他们，想来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以血抵御天魔！

这就是英雄！

尽管无名，但就算是苍天，也不能抹杀他们的盖世功绩！

“该死的天魔，该死的傲天真仙！”

燕流苏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欲将一切都撕成碎片！

凌仙亦是如此，只觉得热血沸腾，恨不得穿越到百万年前，与四方天帝共抗外敌！

不过他比燕流苏冷静得多，这都是百万年前的事了，如今的域外天魔，早已不存于世间，没什么好愤怒的。

至于傲天真仙是生是死，这个无从考证。虽说仙人历万劫而不死，但凌仙相信，这个无耻之人必定已经被制裁！

故而，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只是了解到这段不为人知的隐秘，让他觉得有种沉甸甸的责任感。

同时，也有几分舒爽。

没有人愿意被迷雾笼罩，看不到未来，看不到真相。如今，他终于得知了最开始的真相，又岂能不感到舒爽？

何况，这段古史可是鲜有人知，他作为极少数知道的人之一，自然是颇为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