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就是他将夺灵阵一事告知了九大巨头，这才让凌仙陷入危局。

因此，当九大巨头身死之时，他便陷入了极度恐慌之中。

连九大巨头都死了，他怎么可能逃得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若我当初好言相商，事情又怎会走到这一步？”

步长老叹息，满是恐惧，也满是悔恨。

他知道，凌仙不会放过自己，之所以没来，只是一时抽不开身。

如此一来，又岂能不怕？又岂能不悔？

“唉，如果当初极力劝阻九大巨头，想必，他还能饶我一命。”

“可惜，说什么都晚了，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步长老长长叹了口气，眸光转为坚决：“也罢，就让我为当年之事，付出代价吧。”

说完，他浑身一震，自绝当场。

……

因凌仙强势回来，感到担忧的不仅是步长老一人，云真亦是如此。

当年之事，与他也有点联系，不过，他关键时刻放凌仙走，算是弥补了他之罪孽。

因此，他不认为凌仙会杀自己，更多的是苦涩。

当年，他与凌仙同阶，足以一战。如今，凌仙却成长到了君临镇魔城的地步，又岂能不让他感到挫败？

虽说凌仙是靠着黄金战甲，但他的真正实力，也不是云真能够比肩的。

故而，他满心苦涩。

“唉，他已是第七境中期，六大极境加身，而我，却还在原地踏步。”

云真长叹一声，之后，神情便转为坚定。

他发誓，一定要达到第六境的极致，追上凌仙的步伐！

……

祭坛下方，白衣老人喜极而泣，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