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仙温和一笑，道：“量力而行。”

“我明白。”林英眉郑重点头，心知凌仙是告诫自己，不要鲁莽行事。

“明白就好。”

凌仙轻笑，而后将目光移向霸王，道：“我先行一步，希望能在那个世界见到你与剑神。”

“待我了却尘缘，会与剑神一战。”霸王复杂的看了凌仙一眼，道：“你又留下了一个传说。”

闻言，凌仙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之前，他横扫五姓七宗九隐世的高手，留下无敌传说，今日他破碎虚空，自然是再留传说。

“去吧，别误了时辰。”霸王笑道。

“告辞。”凌仙轻笑，星眸中闪烁着期待之色。

不单单是因为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也是因为可以得到那一丝神秘伟力，突破到第九境。

到时，放眼整个两界，他都称得上是强者。

当下，凌仙一步踏空，白衣轻舞，风华绝代。

下一瞬，他进入无垠星空，深邃黑洞随之闭合。

“没想到，破碎虚空的人竟然是他。”

“好一个惊艳之人，纵观青史，都找不出一个能与他媲美的人。”

“那句话该换了，横空出世问第一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事迹了。”

众人感慨万千，有震惊，也有尊崇。

即便是剑神与霸王，也有几分钦佩。

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登临武道巅峰，已经是不可思议了，眼下又破碎虚空而去，简直就是逆天！

故而，当此事传遍天下后，形容凌仙的话变了，不再是有公子横空出世问第一，而是有公子君临天下碎虚空。

七个字，道尽不朽传说。

……

无垠星空中，凌仙盘膝而坐，如一尊先天神祇，神光绕体，道韵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