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沈知意暍醉了,又赶上了发情期。
他就跟席安源滚床单了,老实说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想过。
两人都禁欲了一年多,第一天的时候,席安源技术还生疏了,沈知意很不满。
席安源这辈子唯一的oga就只有沈知意,所有的技术都在他身上练就的,自然很快就熟练起来。 发情期这几天,两个人过得很愉快,至少席安源是这么想的。
几天时间结束以后的早上,沈知意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还在?”
“”这是用完了就丢吗?
席安源眨了眨眼,“我们或许可以你喜欢吗?这些天觉得我技术过关吗?”
沈知意啧啧两声,视线在他身上扫了扫,“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身体素质不行了?”
“”席安源当场崩溃,他并没有那么差吧?这些天勤勤恳恳地埋头苦干,沈知意不是很享受吗?
这一年多里他熬夜酗酒的时间不少,以至于身体素质确实差了一点。可是军部的日常训练,他很少落 下,怎么可能让沈知意觉得他不行了?
“你不满意吗? ”席安源小心翼翼地问。
沈知意笑了,轻描淡写一句,“果然还是年轻的alha更厉害。”
席安源差点气死,他攥紧了拳头,咬着牙说:“你休想这样子就把我气到,我觉得你这些天很爽,以后 你要是需要我,随时都可以的,我不介意你使用我。”
沈知意耸耸肩,“再看吧,或许我吃荤腥吃多了也会想啃啃蔬菜。”
他当然是故意的。
席安源的技术很到位,狗男人禁欲太久了,艹起来真的要命。
这会儿腰酸背痛的,他扶着腰按了几下。
下一秒席安源就自觉地给他按摩起来,手法很熟练,按得沈知意呻吟不断。
陆竹青的孕肚已经九个月了,离预产期很近了。
他怀的双胎,行动很是不便。
温慕笙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守着他,有时候严重失眠。
陆竹青其实更痛苦,晚期的一些症状让他崩溃,时常痛得流眼泪。
温慕笙看着更是心疼。
“阿青,很抱歉,让你承受这么多。”
陆竹青叹气,没想到穿个书还要生孩子,他真的有点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