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伤算不得什么。
哪比得上奚昼梦断后那种孤勇给她的冲击。
盛阳葵:“你受伤了?”
她伸手想去脱闻星火的衣服,也没敢,手伸到一半,被闻星火抓住了。
闻星火摇了摇头,她的发型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样。高马尾,不厚的刘海,配上她的身材,总给人一种野性难驯的感觉。
偏偏她才是那个最温顺的。
闻星火:“不疼。”
她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爱说话的人。
一个是满腔心语被很多一生一生磋磨,加上夺人所爱的羞愧,变成了不知道怎么说。
另一个是天生没什么好的坏境,加上没什么好相貌,总是独来独往,也习惯了孤独。
要怎么表达,几乎成了眼神的折磨。
盛阳葵觉得自己不如像上次那样说着说着装睡,然后闻星火好歹会陪她好久,能握一握她的手。
那已经让她很满足了。
如果可以拥抱。
那还是奚昼梦帮忙的。
她很羡慕奚昼梦和池月杉的相处方式,好像没什么能难倒她们两个。
“那边又催促你回去吗?”
闻星火没松手,她也没看盛阳葵,她一字一句地问。
她们拥抱过,亲吻过,却没有寻常情侣的标记与否。
不能,不可以。
或者是不能,还不是时候。
却都不敢去想什么来日方长。
盛阳葵点点头。
闻星火:“我和奚指挥坦白了。”
盛阳葵没有意外,反而松了口气:“那挺好的,我之前和奚昼梦说过我上一辈子奚家的事。”
“她也不意外。”
“或者奚家本来就知道什么。”
闻星火:“我很担心。”
她这个人给人的安全感一直很厚重,就像盛阳葵待在她的机甲舱里感受着闻星火的肌肉紧绷。
好像没什么能绊倒她一样。
盛阳葵反而笑了,她问:“我能靠在你怀里吗?像在机甲舱里那样。”
闻星火愣了愣,她点点头,竟然有几分不好意思。
盛阳葵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大家都很担心,那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现在虫潮已经来了,证明她……”
盛阳葵顿了顿:“她已经急不可耐地要脱身了。”
蛰伏在女王身体里的虫王一次一次的寄生都是在赌下一次虫潮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