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廉城想起了穿洞的那天,“很疼。”
“那我还是不要了,我最怕疼了。”戚洲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现在还疼吗?”
“我不怕疼,疼很正常。”廉城想了想,摘下耳骨上的半圈给了他,“这个不用穿耳洞,直接戴上就好。”
“这个我用戴,以后我偷偷戴,不让魏苍哥哥说你。”戚洲先试了试,耳廓上多了个金光闪闪的饰品,感觉很奇怪,但是他马上就对着侧躺的廉城说,“你知道吗,接吻的感觉像是要被人吃了,但是心跳很快下,想被吃掉。”
廉城光着上半身,摇了摇头,也想象不出来。
“我试试啊……”戚洲好奇地贴过来,嘴唇就这样直接贴在了廉城的嘴巴上。廉城明显被吓着了,第一次,有人和他嘴唇相碰,随后有一个软软的东西在他嘴唇上戳了一下就收回去,他被吓得不轻,但还是不会拒绝。
戚洲是想试试,和杨屿接吻,对比和别人接吻,究竟是一样的还是不一样。碰了下廉城的嘴唇,又碰了下廉城的牙,戚洲就和他分开了,失落地摇摇头。
“不是,和你嘴碰嘴……不可怕。”戚洲把脸往他胸口埋了埋,再迅速抬起,“你刚刚有那种感受吗?心跳加速,像被人吃掉?”
廉城迷茫地摇摇头,虽然这是第一个亲吻自己的人,可是……心里什么感受都没有啊。
两个人又躺了一会儿才分开,各自去办自己的事,戚洲偷溜进杨屿卧室,廉城则敲了戚斯年的房门。“长官,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戚斯年刚刚睡醒,有了充足的睡眠他的精力才恢复,“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我住在您这里,心里很过意不去。”廉城见他起床,便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向导披风给戚斯年披上,他曾经也有这样的制服,只不过从没见过白色的,“所以……您……”
戚斯年正打着领带,见他不说了,于是抬起脸看向廉城,却不想廉城学会了刚才戚洲那招,直接在戚长官的嘴唇上碰了一下。“您真的不使用我吗?”
这回受到惊吓的人变成了戚斯年,他倒退一步,摸了摸嘴唇,原本还以为廉城有了其他的想法,可是用精神丝试探过后,只有一片迷茫和感激,非常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