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现在还……捂我嘴!”戚洲挣脱开,哭闹一般抓住杨屿的手,“你还……咬我,咬我……那里。”
“你别瞎说了。”杨屿只能尽力去哄,“再说手表不是给你了么?”
“没有,我没看到!”戚洲晃着那只戴了电子表的手,“你还喜欢陈妙西,看她后背了,她是不是比我漂亮?你从来都不在意我!”
这话越说越没边儿了,杨屿有口难辩:“我……”
“她都穿露背装了,我都没有,你都没送过我!”戚洲又喊了一句,还放出了精神体。同样处于头昏脑涨状态的七七扑棱了几下,然后在地上跳着走曲线,最后一头扎在衣架下方,忘记了自己有翅膀,还试图笨拙地往衣架上蹦。
“你都没送过我高跟鞋!”
这一句,杨屿彻底哑火。
但他迅速地转过去:“葛险你先出去吧,戚洲醉了,今晚我来照顾他。”
“好吧。”事已至此,葛险也无能为力,只能先离开。杨屿送他下了楼,去厨房拿出一杯温水来,上楼的时候每个哨兵的表情都很复杂,仿佛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事情。
在这种注视中,杨屿镇定自若地上了楼,开了门:“戚洲,起来喝水……”
一抬眼,床上没人。
地上只有脱下来的黑衬衫、黑领带、皮鞭。
他迅速去浴室找,戚洲已经脱了上衣,站在花洒下方,冷水如灯光淋了他一身,他两只手压在玻璃上,后背有一道隐秘的银色。
“难受。”戚洲说完就整个人贴在了玻璃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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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戚洲爷爷:其实我儿子小时候比我乖孙闹腾多了。
戚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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