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宸还调侃他:“你跳伞落地那么准,为什么分不清东南西北。”
周衍回嘴:“天上飞和陆地是完全两种感觉!”
穿过一节车厢,两人顺利找到属于他们的独立单间。景逸宸把行李归纳整齐,铺好床铺,拉开车厢的窗帘,外面的阳光很快照射进来。
周衍就站在旁边看着他忙碌,帮不上忙,压根也没打算动手,就跟个孩子一样,靠在单间门上乖乖等着。
搞定以后,景逸宸去拉他的手,让他坐在干净的床铺上,淡声说句:“没有味道了,很干净。”
景逸宸整理过后的床铺根本不需要怀疑,找到一根头发算我输的那种。周衍脱了外套,歪着身子倒在床上,嘴里含糊着说:“感觉真不错。”
以前经常去俄罗斯出差,却是头一次坐火车。
景逸宸坐在他对面,手臂撑在餐桌上,余光都是他,“你开心就好。”
周衍翻身趴在床铺,一手搭在腰间,懒洋洋地说:“逸宸,我腰疼。”
霸总撒娇一般人抵抗不了,就算是景逸宸这个二般人也很难无动于衷。
他赶忙来到男人身侧,顺势坐在床边,两手按住对方的腰窝,力道不轻不重地按摩,“现在知道疼了,昨天晚上不知道节制,明知道今天要出门。”
周衍回过头,眼底趣味渐浓:“宝贝儿,你也太没良心了,我还不是为了让你尽兴。”
景逸宸无声叹口气,手中力道放轻了些:“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家里有个医生真好,”周衍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哼哼出声,“手法就是不一样,再稍微用点力气。”
景逸宸如他所愿,两手按住男人的腰椎,加重了一点力道。与此同时,视线也从男人的腰窝渐渐往上移。
闭眼的周衍侧脸很好看,给人的感觉比睁眼的时候要柔和。景逸宸端详半晌,不由想起和对方亲密无间的画面。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抱着周衍在家里的卧室温存,周衍缠着他,做的时候很喜欢把脸贴在他的耳畔厮磨,激动时会咬住他的耳朵,或者是揪住他的头发轻轻拉扯,要么就是在他背部留下深深的抓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了周衍的小秘密,这个做事向来霸道不受约束的男人,似乎对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抵抗力。
每当他凑近男人的耳边,低着嗓音,随便说什么都好,哪怕只是一句“可以吗”,传到男人耳里都会令对方颤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