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远大概还有一周易感期就要到了,他正苦恼着要怎样跟闻默说,他还要忍痛割爱,把闻默托付给苏安歌,因为的确是把人放到苏安歌那里,唐远会比较放心。
可是这个清晨,唐远呼吸急促,血液翻涌。
因为闻默的样子太过勾人,唐远本来还有一周的易感期,被刺激到提前了。
易感期中的alpha不大受理智的左右,脑中被恶劣的破坏欲与占有欲所充斥。
缓步走到窗边,一把拉起遮光窗帘,犹如黑夜再次降临,天从未亮过。
光线变换之间,闻默皱了皱眉,也是生物钟应该醒了,他有些迷糊的睁开眼,却发现黑漆漆的一片。
唐远就站在他的床头,虽然看得不分明。
但是闻默能够感觉到唐远的气压有些灼热。
刚刚醒来的闻默瞬间感到了压迫感,他觉得此刻他像被凶猛野兽盯上的小羊,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拆入腹中。
装作一点都不怕的样子,一夜未说话的闻默哑着嗓子开口:“天还没亮吗?”
唐远大言不惭的道:“嗯,天还没亮。”随之,他走上前去,打开了闻默床头昏黄的夜灯。
唐远也哑着嗓子开口:“看你已经睡醒了,天还黑着,不如我们干点黑天应该做的事情?”
客房中已经被龙井味的信息素所充斥,与屋子里原本的雪松味道纠缠在一起,无比和谐,好像它们原本就应该是一体的。
闻默一下子恍然大悟,他坐起身来,双臂抱着膝盖,顺带还带着一角的被子,看着小小的一团,异常的乖巧。
闻默试探的问到:“唐远,你是易感期来了吗?需要打针吗?”
唐远揉了揉额角,有点燥郁:“不用,每一次都没有打针,就那样挺了过去。”
闻默舒了一口气:“那就好。”他都忘记了,唐远可是顶级的alpha,自制力也要比普通的alpha高上很多。
甚至以前在唐氏上班的时候,闻默就经常听说,唐远易感期的时候依旧能够坚持上班,
有omega想趁机引诱唐远,可是却被唐远没事人似的丢了出去。
想到这里,闻默轻松了好多,他想从床上下来。
“呐,今天你不要给我做早餐了,我来照顾你,给你做大餐哦,据说alpha易感期要吃大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