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唇瓣温热。
姜酒整个人都要炸了,想要一下子起来,又怕会伤到他的胳膊,只能憋屈的低叫:“顾延霆,你发什么神经?”
男人低笑了一声,完全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
姜酒被他裹在被子里时,整个人都是懵的,脸颊滚烫烫,她从被子里勉强伸出手来,想冰冰脸,结果发现自己的手比脸颊还烫…
她无语了几秒,彻底掀开被子,把自己晾在空气中降温。
没忍住,&#xefb1了&#xefb1身边的男人:“就这么…完了?”
把她撩拨了个够呛,实质性的啥也没做…就这么完了?
她眼神里都充满了疑问,感觉自己活像是一壶快烧滚的水,临到中途,却被人忽然关了火,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嗯,睡吧。”顾延霆语气温柔。
他随手把床头灯关了,单手扯了被子,把两个人严严实实的盖住了,凑近了抱着她闭上眼睛。
房间里光线昏暗,姜酒觉得自己更热了。
刚刚还亲亲抱抱的人,现在又贴那么近,他的呼吸就洒在她的耳侧,身上的气息若有若无传过来,隔着睡衣都能感觉到健壮的腹肌,莫名让人浮想联翩…
一开始还以为这人是装的,姜酒不想轻易示弱,索性也便闭上眼睛,但过了两三分钟,顾延霆的呼吸貌似更平稳了些,貌似要进入梦乡了?
她这才急急忙忙睁开眼睛,想看&#xefb1这人为啥心理素质那么好。
顾延霆侧躺在枕头上,似笑非笑在盯着她看呢。
姜酒惊觉被骗,顺手揪起他的耳朵,声音都提高了不少:“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男人闷闷的笑声通过胸腔传递过来,慢条斯里把耳朵上的手摘下来,他才将她搂紧,语气理所当然:“没什么意思,主要是想让你陪着我一起体验这种煎熬的感觉,光我一个人这样太孤单。”
“…”姜酒觉得这人真的是有病,而且以前还隐藏的挺深。
一时词穷,惹不起她总躲得起,伸手就打算抽枕头回自己房间,结果又被单手按了回去。
顾延霆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唇角带笑,语气颇为耐心:“咱俩今天都忍一忍,等我伤好了之后,咱们再…”
“再什么?”姜酒瞪大眼睛。
“再一起体会别的快乐。”顾延霆笑了一声:“单手太影响发挥,我希望咱们的初次是完美的,不存在一点儿瑕疵。”
他表情真的还蛮正经,弄得姜酒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愣了半晌,伸出个大拇指来:“…顾哥,您真牛。”
“是在夸我厉害?”顾延霆这次没贴近她,拉了个被角在大床的一侧躺下。
“不是。”姜酒摇摇头,手掌在脸跟前扇风散热:“是夸你脸皮厚。”
…
二人各自占了床的一侧,没贴着的话,倒是比较好入睡一些。
第二天清晨姜酒是被顾延霆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天才蒙蒙亮,他伸手接听之后,声音还带着倦意,但很快恢复清明:“好,我马上过去。”
“发生了什么?”姜酒欠起身来,朦朦胧胧问道。
“没什么,我先出去一趟,你睡着吧。”顾延霆安抚了她几句,拿了衣服单手穿好,走去卫生间快速洗漱。
姜酒实在是困得厉害,听了他的话后,不小心又睡了过去,早上九点多她才醒过来,靠在床头越想越不对劲。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他清晨起来急急忙忙出门?
她给顾延霆打电话,那头好长时间才接起来,背景声嘈杂。
“到底怎么了?”她声音一下子焦急起来。
“阿酒,你别急,&#xefb1一下新闻就知道了,创寰办公大楼昨晚被人潜进来放了火,虽然灭火系统及时启动,但还是有几个保安吸入过多烟雾,在抢救。”
…
姜酒到了创寰大楼下,才发现有很多记者和围观者,原本恢弘大气的楼体外面,被烟熏黑了很多,一排排窗口像是苟延残喘怪兽的伤痕,焦黑恐怖。
她给顾延霆打电话后,听着他的指挥,从后门安全通道上去,一直爬楼到九楼,才&#xefb1见他正站在墙边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