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逸的唇上還留著殷紅的血,映著他蒼白的唇色,如紅梅傲霜,分外妖嬈。他笑著問道:“你怎么不叫呢?”
青青勾了唇角,卻是滿心冷然,“我從不寄望他人相救。”
他低頭,親親她唇上傷口,溫柔眼眸,盡是憐惜,“我會救你,永遠。我保證。”
青青冷笑:“我只怕最想殺我的人是你。”
衡逸笑的溫暖,如三月朝陽,和煦美好,他說:“姐姐你冤枉我。我怎么捨得呢?”
低啞嗓音,繞梁而上,盡是媚惑。
他的手,順著她下巴的弧度,一路往下,流連在她聳起的胸間。
他繞著圈兒,徐徐接近,眼瞼著那小東西陡然收緊,在鵝黃色抹胸下小戰士似的挺立。他惡劣的笑,屈指往上一彈,充血腫脹的ru 尖經不住這樣的刺激,“唔……”青青蹙眉,咬住下唇,企圖抑制這樣屈從似的呻吟。
衡逸卻又停手,湊到她眼前來,滿眼心疼,手上卻使了十分力道,掰著她的下顎,使她不得不鬆口。
“青青,你是故意要讓我心疼么?”
青青唇上的傷口被撕扯得更大,滲出猩紅的,惑人的血。
衡逸低下頭去,一寸寸舔舐,他是吸血的妖,一滴也不放过。
青青已觉察不到疼痛,她在他眼裡看見一隻發狂的獸,咆哮著,要將她吞噬。
他一側臉,咬住她脖上系繩,緩緩拉開,像展開一幅藏世畫作,他期許太久,五内具焚。他怕太快,來不急欣賞她每一寸肌膚,又怕太慢,連心臟都漏跳幾拍。
瞥见青青隐忍的脸,他突然起了恶心,一口咬在那粉红色ru 尖上,青青疼得惊呼,他却越发得意,将那紧缩的圆粒在齿间辗转,随即又以舌尖抚慰,一番苦痛,一番怜惜,青青被折磨得发出破碎音调,她像一尾失了水的鱼儿,在干涩的泥土上垂死挣扎,却依旧躲不过既定的命理。
衡逸看着她,有一股想哭的冲动,“求你了,别让左安仁碰你,求你了,做我一个人的青青,好不好?”
他愛她,痛苦而決絕,他已做好承受一切的準備,卻受不住她一絲一毫的輕視。他什麽都不要了,他只求她青眼相睞,他愿低到塵埃里,任落花碾碎,任萬世錘唾,他只求她看著他,記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