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
迟等开口,随后露出个古怪的笑来,再慢条斯理地接道,“不然我杀了你。”
几秒后,这个老鼠飞速起身往后退,随后拉起了自己后方的白旗,一把扔在了地上。
“投降。”
对方说。
“……”迟等面露不善。
对方立刻从擂台上爬了下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因为没有得到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迟等从斗兽场大门出来时候,脸色非常阴沉。
工作人员说他表现非常好,把号码牌赠予了他,说他修整好了下次再来。
他虽然胜利了一场,但是算不上激烈,没有金主给他打钱,所以他只领了一些场馆发的单场胜利奖金,全转到了梁文的账户上。
回去的路上,梁文一路絮叨不听:“我敢打赌没超过三十秒!不,甚至是十五秒!你怎么做到的?”迟等脸色很差,因为梁文的喋喋不休,情绪显得更加差了起来:“住嘴。”
他呵道,“再说话杀了你。”
他甚至都不太能够分清敌友来,只觉得周围吵闹异常。
梁文被吓得息了声,甚至坐电车的时候跟迟等隔了大半个车厢的距离。
等到胶囊旅店前,迟等身上几乎带上了点神鬼勿进的煞气。
梁文甚至不敢跟着他进去,他小心翼翼地把持着跟迟等好几米的距离,不敢再离近半寸。
——妈的,真吓人。
梁文想,他甚至觉得待会儿那个叫白年的向导会被这个濒临失控状态的向导弄死。
迟等去找白年的步子迈得很快,开始还能用走的,后来甚至跑了起来。
他毫无道理地迫切地想要见到白年,他想要见到白老师。
迟等步子迅速地走到了白年的门口,本来离开时是紧闭着的门,这会儿开了一条两指粗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