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只要他在,大家多少有些顾忌,玩不痛快。就决定等明天的登山挑战结束,大家就各玩各的,收好发票,在报销范围里的,回公司报销就行。
夜里山风呜呜作响,温度又降了几度。臧白先洗漱完,正撅着屁股给少爷重新铺床。
林泊川带了一身湿漉漉的香味,温柔地拥住臧白,随后将他扑进刚铺好床单的软垫里,按住了,就张嘴咬对方脖子,叼起锁骨用犬牙碾磨:“睿睿,你好适合当老婆。”
“还不是因为老公是个废物,”臧白拱起膝盖,顶了顶林泊川的肚皮,“起开,被子还没装上。”
林泊川把那条顶着他肚子的腿拨开。浴衣里露出两条分开的光腿,林泊川就趴在两腿中间,抱着臧白使劲亲咬。浴衣中间的带子一扯,衣服就朝两边剥开了。
臧白手脚并用:“突然发什么疯,易感期发作了?”
他不是林泊川的对手,轻易就被压制着起不了身。林泊川捏着他双手按在头顶,啄吻他的嘴唇和鼻尖:“易感期不发作,就不行吗?”
臧白不说话。
“你是我老婆,又不是医生开的处方。”
臧白立马想到林泊川易感期结束时自己只有半条命的样子,那不是活脱脱的药渣是什么。
“你才是药渣……”说着却撇开眼睛,声音也小了,“不是明天要爬山吗?”
“爬山又不会有什么影响。”
“……”
“不会让你太累,不是易感期,我不会太折腾你。”
林泊川低声诱哄,温柔亲吻,臧白被他弄得晕乎乎的,想自己也太好欺负了,还想推他两下,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两只手腕已经被浴衣的腰带给捆在了一起。
臧白险些跳了起来:“林泊川,你混……唔……”但什么也来不及了。
林泊川不是易感期还是克制了很多,但克制也有克制的烦人。这混蛋特别磨人,磨得臧白快疯了,最后一边骂,一边红着眼。
他还惊讶地发现,即使不是易感期,林泊川的副齿也会露出来,不停地分泌信息素。
但他好像很在意臧白看到他这样,会仰着头躲避,但唾液一样的信息素还是会从嘴角流到脖子,再沿着胸膛往下淌。
臧白没说,他觉得林泊川控制不住过度分泌液体信息素的样子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