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2)

夜潮退去 三道 4273 字 7天前

沈闻飞默然半晌,似是忍无可忍,骤然堵住宋然的唇,含糊道,“雇主才不跟你玩游戏。”

宋然早就已经听不清他的话了,乖顺地张开唇瓣让沈闻飞吻得更深。

两人滚到了柔软的大床,宋然的手机掉在了厚重的地毯上。

沈闻飞很热切地吻着宋然,空气里挥发着炙热的暧昧因子,宋然本能地去顺从。

他环着沈闻飞的脖子,吻着吻着,忽然无声流泪,沈闻飞的手扶着他的后脑勺,看着他水色漫漫的眼睛,问他,“哭什么?”

醉酒的宋然不说话,只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充满了依赖与向往。

只有在意识不清醒时,沈闻飞才会适当收敛去寒芒,他低低叹了一声,目光晦涩地看着怀里宋然,一些呼之欲出的话在如此情动的时刻就要冲破理智。

宋然掉在地上的手机却突然传来信息提示声。

沈闻飞伸手把手机揽起来,宋然眨了眨眼,想要去拿,沈闻飞没让他如愿,点开信息,是严鸣发的小视频,两人的视线齐齐看向屏幕。

大片大片璀璨的烟花在严鸣身后绽放,犹如万千繁树,他在镜头里对宋然笑得璀璨如星火,青年人朝气蓬勃的生命力透过屏幕冲击而来,“然哥,新年快乐。”

沈闻飞看向宋然,见到宋然眼里倒映着焰火中的严鸣,他眼神登时暗若黑夜。

手机被他重新丢回地毯,宋然还想要去拿,被沈闻飞拖回了床上。

宋然茫茫然地眨眼,看清沈闻飞的轮廓,迟钝地察觉到眼前人的情绪在刹那间沉寂,眩晕的脑袋闪过些许清明,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沈闻飞就已经动手脱他的衣服。

他顿时像是被剥了壳的荔枝肉在沈闻飞身下汁水乱颤。

宋然光溜溜地躺在他身下,胸脯在他的抚摸中不自觉地往上挺,就像是主动把自己送给了沈闻飞。

沈闻飞温热的掌在他胸口处摸着,摸到肉粉的一点,大力揉搓起来,很快那里就颤巍巍地硬了,宋然被揉得发抖,抓住沈闻飞的手,迷乱地看着沈闻飞。

沈闻飞呼吸沉重,去问宋然的喉结,他把宋然的喉结含在嘴里,轻轻地吮着,宋然嗯嗯啊啊地叫着,又不敢叫出声,咬着唇哼哼。

两人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沈闻飞把宋然翻了个身,轻轻拍了下他的臀,宋然就忍着羞耻分开了双腿,露出承受的地方,沈闻飞的手指在入口按着,拉开床头柜找润滑剂扩张,他手指修长,一点点往里钻,宋然的腰顿时就软了,趴在床上像是融化的水。

粗长滚烫的性器顶进去的时候带着势如破竹的力度,沈闻飞很少这么激进,宋然被撞得往前倾倒,太快被填满让他难以适应,伸手想去推沈闻飞,手腕却被沈闻飞攥住了,沈闻飞抓着他的手,让他慢慢直起身体,这样的角度让性器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宋然终是忍不住哭出来,“闻飞,疼......”沈闻飞散失的理智在宋然的泣音里到底拉回来一点,他抱着宋然的腰,用力地往上撞,性器捣得又快又深,送进去的润滑液被捣成了白沫,咕叽咕叽发出恼人的声音,白沫从连接处往下淌,很快的就堆积起一小摊水渍。

宋然双腿抖个不停,仰着脖子承受沈闻飞略显粗暴地抽插,同时又有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骨处酥酥麻麻地升腾起,他哼着交代了出来。

沈闻飞又面对面地弄他,很重地亲他的嘴,像从果冻一般吸他的舌头。

宋然被撞得颠簸,沈闻飞呼吸微沉,沉默地动作着,蕴含着难以言喻的怒意。

他渐渐承受不住,可无论怎么求饶,都没能换来沈闻飞停下。

宋然又有点想哭,一半因为刺激生理反应,一半因为隐约的委屈。

尽管如此,他还是哽咽地说,“闻飞,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希望你还能让我留在你身边。

第25章

沈闻飞初一到初七都和宋然待在家里,两人喜静,不爱出去人挤人,干脆开了投影仪,在家里看一部又一部的老电影,兴起时就从沙发滚到床上,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留下不可言说的痕迹,七天过去,电影情节没记得多少,宋然的腰给累出毛病了,弯一弯腰都觉得酸。

如果要用一个词形容他们这些天,大抵只有荒唐两个字最为贴切。

不过值得宋然高兴的是,这些天他们不太不节制,后半段他通常都是晕晕乎乎睡过去,没能爬起来回自己的房间,因此他已经有好几次是在沈闻飞的身边醒来。

第一缕朝阳悄然透过没有拉严实的窗帘落到凌乱的大床上,沈闻飞和宋然的脑袋贴在一起,看起来亲密无间。

屋里暖气开得很足,宋然一睁眼就见到了近在咫尺的沈闻飞,尽管这几天他已经跟沈闻飞同枕共眠好几次,但每次一睡醒就能瞧见沈闻飞,还是有很强烈的冲击力。

他一动不动,安静地打量着身边人,睡梦中的沈闻飞褪去周身的冷冽,看起来也不那么拒人千里。

宋然视线游走过高耸的眉骨、俊挺的鼻尖,一路来到紧抿的唇瓣,沈闻飞的唇生得很漂亮,浅淡的蔷薇色,唇峰分明,下唇饱满,亲起来很柔软,他脑海里闪过太多旖旎画面,两颊慢慢地开始发烫,不敢再看了。

没多久沈闻飞就醒了,宋然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佯装也刚睡醒,还假装打了个哈欠掩盖自己窃喜的神色。

今日是初八,沈闻飞得上班了,他没让宋然起来做早餐,洗漱完找了张腰贴,要给宋然贴上。

宋然有点不太好意思,但还是背对着沈闻飞掀开衣服,露出柔韧纤瘦的腰,沈闻飞的手掌温热,将腰贴贴好后,还覆盖上去轻轻揉了揉,宋然跟被触电似的,心咚咚跳了两下。

等沈闻飞出门,他还沉浸在这七日过分幸福的生活里无法自拔。

如果这个年可以再过久一点该多好啊,他实在是太喜欢跟沈闻飞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了。

生活又恢复成往常一般,沈闻飞朝九晚六出门上班,宋然将家里的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过年那七日旖旎时光,仿佛只是宋然误打误撞进入的一场暧昧梦境。

元宵后,c大开学,严鸣开始频繁给宋然发信息,约宋然出来见面。

宋然拒绝了两次,第三次时,严鸣说他们学校有个心理学讲座,可以带外宾去听,问宋然要不要一起。

在严鸣的描述中,开讲座的教授课堂幽默风趣,善于把深奥的知识用浅显易懂的语言表达出来,就算是没有学过心理学的人听起来也会觉得趣味横生,如果宋然错过这次的话,未来两年这个教授都不会再公开授课。

能在大学里听课是宋然梦寐以求的事情,他犹豫许久,最终还是对校园的渴望占了上风,答应了严鸣的邀约。

讲座在周六下午两点举行,宋然憋了两天,眼见时间越来越近,不得不在周五晚敲响了沈闻飞卧室的门。

沈闻飞正靠在床上看图纸,他最近接手了新的工程,任务愈发繁重,为了能在预定时间能完成项目计划,近乎争分夺秒在工作,见到宋然,他放下图纸,仍未从工作里剥离开来,因而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淡,“找我有事吗?”

宋然本来话都已经到嘴边了,听见沈闻飞的语气,不免有些退缩,可他不想再跟上次一样,被沈闻飞在c大撞见严鸣,惹得两人有嫌隙,犹豫半晌还是走过去,轻声说,“我明天想出趟门。”

沈闻飞见他这模样,猜出了七八,眉心迅速地蹙了下,“去见严鸣?”

宋然撞进他沉甸甸的眸子里,硬着头皮颔首,又连忙道,“c大有个讲座,小盐说可以带外校的人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