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加十块钱,好好开你的车,别他妈跟我逼逼。”
“得嘞!”
昨晚的一切简直就跟做梦一样,如果不是他睁开眼睛,身体酸疼的差点都爬不起来的话。
是的,他跑路了。趁叶乘风还没睡醒。
叶乘风这个老畜生做完根本没拔出去,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那根半硬的玩意从他身体里给排出去。
得亏他姐及时给他来了电话,他才没把叶乘风那玩意给剁掉。
大抵是看他真的不舒服,司机把车开得慢悠悠的。头靠在车窗上,余梦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到站后还是司机喊醒的他。他脑袋里像是有水在晃荡,和人说了声“谢谢”,一边给他姐拨号,一边关车门晕乎乎地往小区里走。
司机摇摇头,抓拍了张少年的背影,翻开微信联系人,给人发过去。
【许三斤:(图片)(图片)】
【许三斤:35车费+10口罩,45元】
【许三斤:小孩下车没给钱,劳烦他家大人给下】
【叶乘风:{红包}】
许观澜漫不经心的点开红包—450元。
【许三斤:哇哦,老板大气】
【叶乘风:有正脸照吗?】
【许三斤:叶老板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会随随便便给人拍照片的人吗?】
【叶乘风:{红包}】
【许三斤:感谢老板.jpg】
【许三斤:没有,不过你家小孩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还在我车上睡了一觉】
【许三斤:你这是把人折腾狠了?】
许观澜原以为叶乘风不会理睬他这句没把门的话,手机扔到副驾驶椅子上,准备开车走了,结果手机响了下,他抓起扫了眼——
【叶乘风:嗯】
【许三斤:嗯????】
【叶乘风:是有点,没控制住】
【许三斤:???】
【许三斤:我怎么感觉你是在炫耀?】
叶乘风是彻底没了后文。
余梦夏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三四点的事情了,因昨晚一时脑抽的疯狂举动,他直接睡过了自己的生日午宴。不过幸好他姐宠他,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多问什么,强迫他吃了几口饭后就放他回房去了。
大抵是他脸色是真的很难看。
又回到他熟悉的房间,余梦夏欢呼着扑进自己柔软的大床里。
欢呼瞬间变哀嚎,余梦夏揉着自己像是从中间被折断的腰,惨兮兮的掀开被子上床睡觉。
他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叶乘风还压在他身上,沉重的让他喘不过气。梦里也是叶乘风将他压在楼梯扶手上操干,那人像是八百年没操过人一样,抽插的凶狠浓烈。他下身又烫又疼,骨子里却酥痒难耐,摇晃间双臂环在身上人的颈部,屈起震颤的腰,贴住汗淋淋的胸膛挨挨蹭蹭。
他渴极了,朦胧中,他似乎看见那双始终如狼嗜血般盯着他的、沉到发暗的眼睛里,眸光已然涣散,眼眶湿红,里头全是情欲的味道。
咸湿的汗水大颗大颗的从叶乘风身上滴落在他身上,他抬头,舌尖舔过他汗湿的脸颊,小声的在他耳边叫嚷着,“渴,渴…我渴…”
他彻底意乱情迷。
叶乘风更甚。
叶乘风粗喘着拔出硬挺潮湿的性器,将他从扶手上抱下来放躺在地上。而后跪在他大张的腿间,红着双眼捏开他下巴,拇指拂过他收敛的牙齿,把柱身沾满白浊的性器塞进他嘴里。
……
现实模糊不清的场景却在梦里连细节都展现的一清二楚。
余梦夏是被疼醒的。
下半身像是被人撕裂了开来,又疼又痒又灼热。他夹紧腿走进厕所,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像是活活被狐狸吸走大半精气的倒霉蛋。
他颤巍巍的脱下裤子,股间通红,甚至有些地方都破了皮,星星点点的遍布在他两腿间。
余梦夏“操”了声,又颤巍巍的穿上裤子,狠狠的用水搓把脸,待终于搓出点血色出来,随手抓把头发下楼去了。
窗外天已经黑透了,楼下灯火通明。
他爸惯会享受生活,不像叶乘风,都是一家公司的老总了,买栋房子还扣扣搜搜的,上下两楼加一起估计也没他家的一个客厅大。
余梦夏失魂落魄的绕过楼梯转角,抬眼便和坐在灯光璀璨里的狐狸精对上眼。
狐狸精穿着身浅灰色休闲西装,和他家地毯同一个色,冠冕堂皇的坐在他家沙发上,手捧着茶杯和他爸相谈甚欢。
“小夏,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没看见有客人在吗,上去换衣服去。”余爸顺着叶乘风的目光望过去,一眼就瞧见自己儿子脖间围着块淡色毛巾,两手缩在长袖里,胸前衣服湿了大片,脸色憔悴,又不知是从哪个地方刚鬼混完回来。和衣冠齐楚的叶乘风简直是两个极端,不由得皱眉喝道。
余梦夏没理他,趿着拖鞋“啪嗒啪嗒”的故意吵给他听,冲他俩的方向翻个白眼,走进厨房倒水喝。
“这孩子就这样,在自己家里难免随意了点。小夏的性子你多少也是了解的,还和小时候一个模样,都被小落宠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