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自然地跑出去裹住周惜,他不管,他只管专心地哄人,讨周惜的喜欢,让周惜舒服,等到周惜情动得给了回应,心甘情愿地陷下来……
“咱俩能复合不?”
“能不?”
吻人的空隙都是他在咕囔,话再乱也刹不住车,一股脑地趁势all-。
“……是我对不起你,我就不应该撒谎,我给你认错,认一辈子都成,我给你跪,现在就……”
“能不能不生气了?能不能原谅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这样对我,阿惜。是我错……我错的……”
周惜也没被这样凶狠霸道地对待过,眼花气乱间,脖颈扭动着,急促呼叹,手心胡乱地揪住了余京海那头短硬的发茬。
“你、你……别……不……怎么、你……哪、学……的……”
就连牙关都在抖,四周仿若有无形的海涛翻腾,猛烈地拍打过来,拍得他身子骨愈发绵软,整个人颤得、慌得好似要就地碎成粉末。
生生让他觉得错的人是他。
到底谁错了?
到底……偷偷学了多少浑招?
周惜一把捉住了余京海的肩颈,指尖深深地抠按他的骨骼,艰难地喊出他的名字,凝视着他。
余京海迎上了他的目光,从脖根涨开到脸骨的暗红一抻一搐,扭曲成大片让人心惊的狰狞影子。
周惜眼睫湿透,缓缓敛住了,十指也狼狈地拗弯着,环拢在余京海的颈窝上。
他是真服气了……
那不如就跟着这个人一起豁出去。
昨晚那顿酒喝到能出后劲的量,他心里想的都是这个人,所谓静思静思,就是一败涂地,舍不得。
现在和余京海这么挨近着,被治得服顺了,再别扭的情绪也拉不住只能老实的身心。
周惜的神经不由松缓了些,手腕懒洋洋地贴在余京海的后脑勺处,轻呷着气。
余京海跪在门口的墨蓝毯子上,双掌箍牢了他的胳膊,爱怜不已地继续宠着他。
给予了更多甜腻的余味,那把粗哑的声嗓才又再开,捎满了谨怯焦灼的祈求。
“舒服不?喜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