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喘息了一声:“有一点。”
炙热的掌心落在了后颈,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
“好点吗。”
“嗯……”
并没有。
难受的感觉变得更微妙了。
席归渊垂眼,看怀中人蹙着眉,原本白皙的肌肤苍白如薄宣一般,肌肤上清润了一层薄汗,他的皮肤发烫,汗液触手却是冰冷的,向来清冷淡漠的脸被痛苦覆盖着。
席归渊俯下身,在他额头上亲吻着,一触即分,眼底浮现出忍耐的痛苦。
“沈宴,我们没有时间,再忍忍好吗。”
他轻轻抚摸着怀中柔软的额发:“再忍忍就过去了。”
他的沈宴,脾气冷傲刚硬,却有一头柔软的发,发丝细密乌黑,此刻被汗沁润得有几缕发潮,他还一遍一遍抚摸着。
他抱住沈宴,小臂托着他的后背,将他的身躯托入怀中紧紧抱住。
缓解信息素暴乱需要大量的药物,或者彻底标记。
暂时标记骗不了沈宴的腺体。
他早已经不是普通的oga了。
或者说,他不止是一个oga而已。
这一点别人不知道,但他心知肚明。
彻底标记需要三到五天。
他们没时间了。
父亲不会背叛帝国的,但今夜对他的行为没有制止也没有认同。
他只有今夜的时间。
今夜之后,他就是叛军。
沈宴低低嗯了一声,今夜要处理的事太多了。
他没了梦想,席归渊没了席家,他们一夜之间流离失所,只剩下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