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冰山,你是火山,遇到你我就融化了。”
果真是喝多了,他向来不会直白地表达心意,说这些矫情的话,连做那事的时候也一声不出,只知道闷头卖力。
“我要去昭告世界,贺薄文是个老-色-鬼。”
“好啊,我也才知道,原来我这么色。”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这怎么能怪我呢?谁叫我的老婆这么诱-人。”
“打开新世界了?”
“是终于走进世界了。”他闭上眼睛轻揉,“后悔没有早体验,原来这么有滋味。”
乔阿扒开他的眼睛:“你还想跟谁体验!”
“我三十岁的时候你都十二三了,”他笑起来,“该长的都长了。”
“!!!你这个禽兽!”她连连摇头,“啧啧啧,小文叔,你好闷-骚啊。”
“那你喜欢吗?”
不喜欢是假的,就是有点耗神。
贺薄文这个人吧,尺寸好,体力好,耐力更好,每次都是乔阿受不了开始求饶,才能勉强停下。
说着,人又盖了上来。
“我要写论文!”
“明天写。”
“来不及,后天要交初稿。”
“我帮你写。”
……
开学前一周,乔阿对贺薄文说:“我想去一个地方。”
“哪里?”
“老君山。”
去老君山,完成很久以前的一个遗憾。
雪后的山景总是仙气飘飘,逢不错的天气还可以看到壮阔的云海。
两人等在金殿前,靠着系满红色许愿牌的石栏。乔阿忽然解开羽绒服,面对她的丈夫:“小文叔。”
贺薄文微诧,看着她里面穿的这件熟悉的高中校服,仿佛时光瞬息倒回了三年前,又见到那个追着自己跑的女孩,一阵酸楚涌上心头,抬臂拢她进怀:“对不起,因为我的优柔寡断和思虑太多,错过了这么多年。”
乔阿坦然地笑了,抚抚他的背:“有时候分开也不全是坏事,至少用时间证明,爱足够真实和坚定。”
蓦地,四下灯光同时亮起,乔阿松开贺薄文,激动地看向远处金光闪闪的高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