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叶荀睁开双眼自下而上看着何曜青的眼睛,轻轻地说,“想我就没关系。”
“我是说张烟是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系?”何曜青不看叶荀,深吸了口气。
“这是另外的价钱,”叶荀伸手将何曜青的头往下压,直到距离自己不过毫米才又说道,“还问吗?”
“滚。”何曜青忍无可忍,推开他,下意识地却在暗中松了口气。
“好呀,往前滚可以吗?”不等何曜青回答,叶荀就往前滚了两下,直接将何曜青压倒在了地上。
他的唇怼在何曜青的唇上,将他的唇堵牢,借着何曜青呼吸的空隙,隐忍又小声地问道:“我们和好吗?”
何曜青睁大的双眼半响不动,不知是不是不知如何回应他。
叶荀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模糊不清的自己,不做多想,他冷冷地“啧”了一声。
“算了,”他伸手将何曜青的眼睛蒙上,嘴唇吻在他的眼皮上,而后才缓缓地说道,“还不到时候。”
何曜青想动,想说点什么,却呆滞地动不了一下,发不出一声。
短暂的沉默过后,叶荀拉起何曜青,细心地替他整理好衣服,这才拉着他回到何芯的病房。
病房里,白衫不知道什么来的,此时正端着不知道哪里搞来的粥对着何芯嘘寒问暖。
叶荀虚咳了一声,吓得白衫差点没端好碗,粥晃了出来,将他的拇指烫红。
索性情急之下,他是往自己的方向加大了力气,粥一点都没撒向何芯。
“你们来了,”何芯强撑着坐了起来,又说道,“辛苦你们了。”
何曜青没说话,叶荀抢着说:“都是一家人,道什么谢。”
何芯看了何曜青一眼,眼里有愧疚,而后又想着介绍白衫。
她说:“这是我去学油画认识的同学,叫白衫。”
“学油画?”叶荀想到些什么,看向白衫,转而又说道,“那挺好的嘛,姐姐有空也给我画一幅,我婊在客厅里。”
何芯有些不好意思,没注意到叶荀称呼的变换,赶紧说道:“我这画的乱七八糟的,你让曜曜给你画,他画得好。”
“好啊,”叶荀看向何曜青,问道,“可以吗?”
何曜青注意力都在白衫身上,被叶荀突然这么一问,才回过神来,看着何芯一脸求救的表情,只好点头说“好”。
“谢谢啊。”叶荀笑得开心,仿佛一点都没注意到何芯和白衫的尴尬一般。
“不用,”何曜青的目光从白衫身上移开,定格在叶荀脸上,又补充道,“都是一家人嘛。”
叶荀当然不会傻到以为他的“一家人”和自己的“一家人”是一个意思,但这三个字依然让他感到愉快。
“你脸红什么呢?”叶荀心情颇好地指向白衫,又说道,“羡慕不?”
白衫被他这无厘头的一句话弄得云里雾里,又听到他说:“别不好意思啊,朋友一家亲嘛,都是一家人。”
何曜青深深地又看了白衫一眼,不置一词。
过了会儿,陈姐进来了,说是叶慎来电说提前改了行程,最近会回来。
何芯表情有些沉重,白衫面上有种心如死灰的尴尬,反倒是叶荀,跟没听到什么似的,随意答道:“管他呢。”
“不能啊,我这身体......恐怕不能好好招待他......”何芯面露难色,有些着急地央求叶荀,“阿......阿荀你要不要住家里几天,也好多陪陪你爸爸,另外再让厨师多做几个时令的菜,你爸喜欢吃应季的新鲜的,本来我可以去园子里摘,哎......都怪我这......”
“你住你的院,他回来又不是因为你。”叶荀打断她的话,顺手接过白衫手上的粥吹了一口,喂进何芯嘴里,不等她咽下去又说,“他保姆多得是,多你一个少你一个不要紧。”
这话多少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说得是刻薄了,但听在众人耳中,却各有各的安慰。
何芯虽然是叶慎名义上的妻子,却也真的跟保姆差不多,也就负责照顾一下他偶尔在家时候的饮食起居。要说什么感情,叶荀不认为叶慎会有,也不认为何芯会对叶慎有。
何芯不再说话,叶荀说的是事实,但她受人恩惠,总不能让恩人回家而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咽下叶荀又喂过来的粥,她又匆匆吩咐陈姐回家布置,为叶慎回来做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是不好意思呀,最后玩得太快活了。
我忏悔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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