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歇一脚踢开对方不知被谁被打落在地上的枪,一手用自己的枪抵着对方的头问道:“实验室在哪里?”
“撒旦万岁!”对方忽然大笑起来,一头撞在墙上,随后瘫倒在地。
“别装死!”姜歇威胁着按向对方的胸口——已不再起伏。
姜歇皱皱眉,只能先检查起房间。
没有异样——除了床头凸出来的一块墙体。
姜歇脑中闪过别墅的规则的形状——这快墙体确实是多出来的!
他往墙上敲了敲——没有异常。
!——姜歇忽然意识到什么。
他快步走出房间——阮鸣靠在墙上戒备着,外面似乎已经清场。
“正上方。”姜歇靠到阮鸣边上,指指自己出来的房间。
阮鸣很快明白了姜歇的意思,敏捷地向楼上奔去。
“安全。”阮鸣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其他人也纷纷跟了上去。
等几人上了阁楼时,发现阮鸣已经从在某块地面上,掀开一个中型洗手池般大小的口子。
而口子里面露出的是一段深深的爬梯。
阮鸣:“谁守在外面?”
“我。”小女孩低声道,“目标小,技术好。”
保尔:“我和你一起。”
阮鸣点点头。
“啪”。一只鞋子率先落地。
过了一会,阮鸣从爬梯上一跃而下,在地上滚了一圈。手电打开,照亮地下室。
阮鸣:“安全。”
过了一会,姜歇和安跟着从爬梯上下来。
他们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地下室里空空如也——没有任何桌椅、仪器,只有四面白色的墙壁。
姜歇穿好鞋子。
“我们要上去吗?”安转了一圈迟疑地问道。
“走吧。”过了一会,阮鸣答道。
“让我再看看。”姜歇一顿,“可以吗?”
阮鸣:“当然。”
姜歇接过阮鸣手中的手电,一一扫过每一片地面和墙面。
——这里是游戏,而不是现实。
而游戏就像梦——梦里是出现什么都不奇怪的,但梦里的事物都不是随意出现的,它们反映了人的潜意识。
游戏亦是如此。
既然这个小世界是个游戏场,那么小世界里的事物自然也不是随意设置的,而会环环相扣、有所指向。
他们能找到这里,因为阮鸣取得了线索。阮鸣能取得线索,则因为他在游戏初始时,“出生”在了政府大楼。
然而,由于这个世界的地图太大,线索太纷乱,病毒太可怕,玩家们很可能会逐渐丧失“游戏意识”,而只留下“生存本能”。
“有字。”姜歇在墙边蹲下身。
灰色的粗糙地面上有一行不大不小的划痕,但这些划痕似乎被尝试抹除过,因此很难被人注意到。
“疫苗没有可能。”姜歇逐字念道,“被感染者是唯一拯救者。”
他抬起头,看向阮鸣。阮鸣已经蹙起眉头。
姜歇再次检查了一遍地下室,没有再发现任何其他线索:“可以了,走吧。”
姜歇打头往上爬。
“啪”。一只鞋子率先落地。
“外面安全。”一个略显幼稚的女声响起。
姜歇继续向上爬。
“啪嗒”。姜歇感到自己的护目镜上被滴上了不明液体。
姜歇:“保尔?”
“我在这。”保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外面安全。”
姜歇皱皱眉:两人的声音确实没有任何异样。
他继续往上爬,探出头一看——这两人正好好地蹲在两边。
姜歇爬出来捡起鞋子穿好,之后是安,最后是拿着手电的阮鸣。
然而,手电的光一出来,景象便不一样了。
阁楼的地面上湿哒哒的一片红色血迹。
“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姜歇顺着血迹看去——血是从保尔的腿部流下来的。
“什么?”保尔低头看去,“哦,我的上帝,这是怎么回事?!”
姜歇:“你没发现吗?”
“哦,我没有感觉,我的天呐。”保尔慌张起来。
“尽快包扎。”阮鸣,“但你伤口的长时间裸露,很可能已经导致你被病毒感染。”
保尔一愣。
阮鸣:“抱歉,你最好自己解决。”
“什么?”保尔不敢置信道,“难道你们为了游戏就要抛弃了人道主义原则。你们这种行为和亚历山大有什么区别?”
安似乎想到什么,后退了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姜歇一脚踢开对方不知被谁被打落在地上的枪。
枪:是谁打的我,你们心里没有点数吗?
阮鸣:嗯?感谢在2020-09-0722:27:512020-09-1103:17: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74768643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