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那等我们内耗完,他们不是渔翁得利?”
“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这天,阮鸣在湖边岁月静好地赏花,周身桃李争春、莹莹白雪落枝头。
另有一女子踏雪而来,驻足一旁。那女子对阮鸣低语着,时不时侧头观望。
忽然,这女子挪了两步,往后一倒,眼看着就要掉进水里。
阮鸣见状,一把拉过女子的手臂,一个转身——自己先行掉进寒水里。
那女子上岸后,却依然脚下打滑,“噗通”掉了下去。
路过的一个嬷嬷和几个太监急忙赶来,下水救人。
不愧是春寒料峭啊!阮鸣被从水里捞上来时,脸色苍白,不久就陷入昏迷。
一同落水的女子指着阮鸣,声张道:“是她推我下水的!”
嬷嬷将此女训斥了一顿。
自落水后,阮鸣患上风寒,无力参加诸如舞蹈等殿试训练项目。
五日里,阮鸣常常卧床闲坐。
但这秀女堆里,实际上井不太平——先后又有跳舞撞破头被贬为宫女的,有故意害人被杖罚致死的,有偷东西被驱逐出宫的。
到了第五日,参加殿试的人,仅剩下19人。而阮鸣的伤寒却好了,也位列其中。
轮到阮鸣时,他淡淡上场,回答了几个关于家世、宫内事宜、后宫之道的问题后,表演了一段舞剑,之后又淡淡退下。
殿试结束后,阮鸣被封了个低阶的贵人。
此外,有3人在阮鸣之上被封为妃、嫔,有4人与阮鸣一样都是贵人,还有5人被封为更低阶的常在和答应。其余7人未获封。
当晚,龙心大怒,无他,只因为当天被选为妃、嫔的3名女子,和早前就纳入后宫的两名女子,各死了一名。
这两名妃子死在一处。耳道被发簪贯穿而死。
经查,这发簪来自一名常在。常在被连夜赐死。
第7案。
经过这几个案子,姜歇推理起来,思路更加顺滑。加上,他和侦探一天比一天熟络,这大腿抱起来,也越来越顺手。
而且,他还从警员那学到了一些侦查的技巧和法医学知识。虽然只是皮毛,但也让他可以更快对案情进行预判。
这天上午,姜歇到达第7案的现场。这是一个老式居民区。死者家在6楼。
死者死在自己家的客厅里。死者双唇肿胀,皮肤上有弥漫性的红斑,还起了水泡。
死者的手捂着喉咙,死前应该很痛苦。
“这……看起来,像是过敏致死?”姜歇问道。
死者名叫周健保,男,58岁,公司普通职员。
这次的发现尸体的也是两个人。
一个是死者的大哥大起,63岁,已退休。
一个是死者的老婆阿洁,52岁,已退休。
今天是周日。周健保不上班。阿洁早上八点多出门买菜,买完菜、闲逛、和熟人聊天,回到家已经是十点。
单元房门口,阿洁用钥匙开门时,却发现打不开。她就在门口叫,把隔壁邻居都叫出来了。
阿洁打电话给周健保,对方也没接。
阿洁在门口又等了十几分钟,没办法,打电话给同样是住在小区里的大哥。
大哥来后发现门果然打不开,于是也在门口叫了一阵,依然没人应答。于是,大哥叫了救护车井报了警。
10点38分,警方接到报警电话,到达现场。这楼的窗户均有防盗窗,进不去。于是,警方破门而入。
原来,门无法打开,是因为大门从里面上了插销。
而客厅沙发上正是死者。救护车撤离,姜歇和侦探随即被叫来现场。
“对。”边上的警员点头道。
“健保花生过敏。”阿洁边哭边道。
“你看看,他早上吃了什么?”
阿洁看看冰箱、看看厨房,发现家里少了个面包。
“但是这个面包没有花生,”警员捡起包装袋,看着成分表道。
“没有的,”阿洁道,“这些东西我都是看过才买的。我们家里唯一有花生的就是前段时间,别人送的花生油。用了一次就没用了。上次,就是这个过敏,送去医院的。”
一检查,那瓶花生油果然有最新动过的痕迹,看来死者是吃了带花生油的面包死的。
“门边有一枚图钉。”一名警员报告道。
“图钉?”
作者有话要说:阮鸣:品茶、看风景、卧床闲坐,幸甚乐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