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鼎继续交待,“我睡午觉时,还……还做了一个春梦……”
“哦。”杨商忍著笑,面无表情。
这小傻瓜!跟他做完了还没醒,又接著睡了一觉。
尉迟鼎决定说最重要的一点,“我发春梦时,也是梦到你的!”
“好。”杨商把洗白白的儿子穿好小衣裳,递他怀里。
“你一点也不介意?”尉迟鼎抱著儿子很是讶异。
“你都梦见我了,有什麽好介意的?”杨商摸摸他的头,“偶尔做做春梦是可以谅解的,只要梦到的人是我就好了。但你要是想别人,肯定会被雷劈的!”
“我……”尉迟鼎正要举起双手来发誓表白,却不小心把自家宝宝掉了下去。
还好下面是还没有倒水的大澡盆子,对於一个月的宝宝来说,这样的跳水也算是惊心动魄了。
就是再好的脾气此刻也忍无可忍了,小阿福扯著嗓子开始哭。
我容易麽我?怎麽摊上这样两个人做儿子?一个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其实一肚子坏水,一个看起来聪明伶俐的其实一肚子草包。
我平时装聋作哑,眼不见心不烦也就算了,怎麽还让我玩这种高难度危险动作?人家还是一个才满月的小娃儿了呀!
“哇!!!”
鼎福客栈的夜,从此不寂寞……
(ps:今天抱歉短了点,明天肯定有旧欢和猪爪,桂花和大家拍爪!再次谢谢亲们的礼物!)
【育儿囧事】之5 说话记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船在江中驶得很是平稳,悠悠的分开碧水,扬帆向前。
故地重游,尉迟睿自是诸多感慨,遥想当年初下江南,初见庄净榆的场景,真恍若南柯一梦。
“什麽?”庄净榆诧异的瞪大眼睛,“你那时就见过我?那时我才多大,十六吧?那时的事我还记得,怎麽就一点都不记得你了?”
尉迟睿撇撇嘴,“你那时可高傲得很,一人弄个小乌篷船在雨中赏景,我不过好心想约你上来坐坐,可你说什麽?‘谢谢主人的好意!可惜在下此刻只想在雨中游湖,恕不奉陪!’牛气得了不得!”
庄净榆扑哧笑了,“竟有此事?那你後来怎麽认得我的?”
那个……就不太好说了!
尉迟睿自悔失言,含糊带过,“总不是机缘巧合就认识了呗!”
“你说说看嘛!”他们两夫夫携手到船头吹风,旁边无人,庄净榆拉著他的手带著几分撒娇的味道要求著。
可这实在没法说呀!一说就揭老底了。
尉迟睿忙把话题岔开,“那个回房再说!你看下面,小铜钱儿跟那小妮子玩得多开心!”
他们包的这艘船不算太大,但很是精致,分了上下两层。楼下放置行李车马,楼上住人。
虽则楼上风景好,但开动起来,却难免有些晃荡,寿春嫌晕,白天一般都带著孩子们在楼下戏耍,倒是方便了他们两夫夫在上头情话喁喁。
这船是在沧州租的,船老板今年四十多了,家里最小的是个闺女,比小铜钱儿大不到一个月,因为是老麽,舍不得分离,就把老婆和小女儿一起带著跑这趟生意。
刚上船,小榆钱儿就发现了这个小妹妹,没事总喜欢带著弟弟去逗她玩。
看著自家的两个宝贝,庄净榆暂时把相识之事丢下了。
这才对嘛!尉迟睿心想,这娃儿都两个了,还去追究怎麽相识的,有意义麽?倒不如说点现成的,“净榆,你看那俩小子多喜欢小妹妹,你说我们要不要也生一个出来?”
庄净榆白他一眼,“要生你自己生去!你以为这麽容易啊?说生女儿就是女儿啊,万一又是儿子呢?”
这倒也是!尉迟睿讪讪的摸摸鼻子,没话找话,“啊,你说二弟家那孩子怎麽那麽好带?”
说起这个,庄净榆倒有气了,“都是你!事先也不打听清楚,害我平白又挨一刀!你瞧二弟自己生的多好,一点都不疼,又好恢复!”
“这个……我不也是没经验麽?又怕那新药不好使,不是你自己当时也同意那麽生的?”尉迟睿企图推卸责任。
这种责任却是赖不掉的,庄净榆嗔他一眼,“反正就怪你!谁要你事先不打听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