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言非离被北堂拽住,回过手臂施展擒拿手,谁知脚下一个踉跄,与北堂绊住。

二人同时一惊,纠缠在一起重重摔下。

北堂使劲一个翻身,将言非离压在地上。

“你居然敢打我!你好大的胆子!”北堂傲冷硬的说着,又是重重两个巴掌扇下。

这种有失体面的做法,已大失北堂一贯的门主风范。

言非离知道他的烈酒后劲上来,已经醉得厉害,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硬捱了几掌,便奋力挣扎起来。

北堂傲更是愤怒。

“你怎么敢对我抱有那种感情?我是什么人?我允许你了吗?真是恶心!”北堂傲越说越恨,手下得也格外地重,“刺啦”一声,混战中已扯碎了言非离的衣物。

言非离闻言如被利剑刺了几刀,心里汩汩的流血,当下更是不顾一切,只想从这噩梦里挣脱出来。

“门主你喝醉了!放开我!”两人贴在一起,隔着衣衫扭作一团。

若是比武功,两人不地得怎么过招,可是北堂酒醉中根本没想到运功,言非离一心挣脱也没有想到那里,就算两人想到,也讲究个运气运功什么的,这个时候也来不及了。

何况这种近身搏斗,哪里和功夫比武一样,两个人连小擒拿手都使不上,竟似摔跤一般,只是肢体纠缠。

“你怎么会如此不知廉耻,你就那么喜欢被男人压吗?我倒不知道原来你是这样一个贱货。”

言非离越是挣扎,北堂越是愤怒,冷笑地骂道。

“门主!你这样羞辱我,也是在羞辱你自己!”言非离脸色煞白,一手挥去,却被他拦住。

立刻抬腿,北堂中了一脚。

“我羞辱你?你还知道我是门主吗!你这个以下犯上的家伙!”北堂傲双目通红,说不出是醉的还是气的。

反手也是一掌,言非离嘴角登时溢出血来。

北堂手中无物,突然想起腰间的降龙鞭,抽了出来,抓住言非离的双手绑住。

又将他的双腿按下,死死压住。

“门主!你要做什么?”言非离惊惧。

他知道北堂傲酒醉之后会性情大变,所以很少喝酒,就是喝,也是浅量轻酌。

此时见了他的架势,不由慌张起来。

“你说我羞辱你!我怎么羞辱你了?我说错了吗?”北堂紧紧压住他,根本没有想到点穴这一招。

听到言非离惊慌地问他要做什么,心里突然残酷地闪过一个念头。

粗鲁地扒开言非离的衣裤,一只手指狠狠从后面捅了进去。

“这才是真正的羞辱!”“啊!?”言非离哀叫一声,咬住下唇。

这一次与上次北堂中了媚药不同,那时北堂傲神志全消,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是现在他虽然醉了,却带着明显的羞辱之意,让言非离羞恨交加。

北堂见了他的神色,稍稍解气。

两人紧紧扭在一起,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炙热的体温和粗重的喘息。

言非离傍晚刚刚沐浴过,此时身上出了一层的冷汗,混着血味、酒味,分外刺激人的鼻息。

“你不是喜欢被我这样吗?”说着又捅进去第二根手指。

言非离反射性地夹紧那里,咬紧牙关,难受不已。

北堂傲见了他的模样,得意地笑道:“你也不用硬撑着,你不就是被我这样才生下那个孩子的吗?”“离儿……”提起孩子,言非离脸色一白,更加奋力的挣扎起来。

他双手已被束缚住,下身又被压得死紧,只得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两人下身紧紧挨在一起,北堂傲是个男人,还是个喝多了酒的男人。

言非离这么一扭动,北堂傲立刻感觉一团火从下腹部渐渐烧了起来,全身燥热难当。

言非离也感觉到了,僵住了身体。

北堂傲双目通红地盯着他半晌,酒劲涌上头顶,脑子早不清楚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着泄了心上身上的怒火和欲火。

抽出手指,解开衣物,下身一顶,已闯了进去。

“啊!”言非离惨叫一声。

“离儿?是你给他起的名字吗?和你的名字有些像呢!唔……非离,你生过孩子怎么还这么紧啊?”北堂彻底进去,感觉言非离那里紧致得不行,登时被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支配住,来了劲,开始律动起来。

北堂傲越来越舒爽,又感觉言非离不再挣扎,低下头来,见言非离紧闭着双眼,心情大好起来。

过了一会儿,突然嘻嘻笑了两声,俯下头贴在言非离的耳边,气息吹拂过去,“非离,我告诉你,那些女人的滋味可都不如你呢!”言非离已绝望地放弃了反抗,隐忍着门主的侵占,此时听了这话,浑身一颤,想到一事,“你现在这样做,就不怕我再怀上孩子吗?”北堂傲感觉言非离的顺从分外销魂,根本没听见他说话,只是一味的狠狠撞击。

突然面色迷离地喃喃道:“非离,你怎么不是个女人?你要是个女人我就娶了你!真是可惜!”言非离眼里闪过一丝悲凉,身上却渐渐上来了感觉,喘息也浓重起来。

初时还能咬着牙忍着,后来终于压抑不住,呻吟了出来。

两人一番纠缠,不知彼此索求了多少回。

言非离到后来,更索性迎了上去,这番滋味可比上一次不知销魂了多少倍!两人都做得酣畅淋漓,痛快异常,言非离的分身在后面的刺激下,竟自己达到了高潮。

云雨过后,言非离瘫在地上,睁着酸涩的双眼看着外面漆黑的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