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1 / 2)

离婚+番外 淮上 3652 字 10天前

蒋衾用力推他:“洗澡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不对看守所里哪能随便洗澡,别以为老子我没进去过不知道!”

蒋衾哭笑不得,“你就是不知道,看守所有个头头是围棋迷,上星期突然拿着报纸问黎檬的围棋是不是我教的,然后兴高采烈的让人给我加了菜,还提供我单人洗澡间……”

靳炎五雷轰顶,说啊?!老子塞了那么多钱都不管用!

蒋衾怒道:“不要以为钱能解决所有事情!还有黎檬到底参加了什么比赛啊,怎么你都不告诉我?”

“这个不重要啦不重要……”靳炎把他用力挤在电梯墙壁上,大腿在他胯间用力磨蹭,嘿嘿-y-笑说:“来媳妇不要动!乖乖让老子压一压……”

靳总在有食吃的时候下手飞快,虽然经过竭力抵抗,可怜的蒋衾仍然几乎被扒光了。幸亏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外边没有人,靳炎就像个得胜的将军,抱着蒋衾说:“看!我说你不用害羞吧!”

蒋衾咆哮:“把衣服还我——!”

靳总脸皮厚,抱着媳妇招摇过市,一进家门就立刻把人推到地毯上。蒋衾爬起来想往房里跑,被靳炎反手抱住往地上一按,问:“你想我不?”

蒋衾喘息道:“先回卧室……”

“不要我就要在客厅。”

“黎小檬……”

“黎檬晚上不回家。”

蒋衾脸颊通红,靳炎邪恶的看了半晌,伏在他耳边温柔道:“你也硬了……”

地毯粗糙的软毛贴在皮肤上,空气里弥漫着热情的味道。靳炎缓缓低头亲吻蒋衾sh润的唇,感觉到他牙关微微张开,鼻息间带着温热甜蜜的气息,因为情欲难耐而轻微发抖。

靳炎心里突然涨满了温情,低声问:“你想我不,嗯?”

蒋衾嘴唇贴在他结实的脖颈上,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才问:“——你想我吗?”

“想。”

“那我也想。”蒋衾张嘴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说:“我想死你了。”

59、第59章

蒋衾很早以前就知道有些话对靳炎来说是禁语,说了会产生种种无法收拾的后果。

比如说:“你最近长胖了?”

靳炎会飞奔去健身房锻炼个三天三夜,期间不断眼泪汪汪表示自己被嫌弃了媳妇要爬墙了,一边嚎啕大哭一边举哑铃,直到蒋衾亲自上门去把他从健身房拖回来为止。

再比如说:“我要减肥。”

靳炎会大惊失色的跑去厨房做出一桌佳肴,逼着蒋衾如同嚼蜡一般吞咽下去,然后牛皮糖一般压在他身上逼他不准锻炼不准活动,直到食物全化为热量和脂肪。

又比如说:“你看卫鸿对段寒之多好,言听计从的。”

这话就像对一个青春叛逆期少年说你看别人家的孩子如何如何,会直接刺激靳炎脑后的那根反骨,让他做出种种常人难以理解的赌气举动,包括偷偷用蒋衾的洗脸毛巾擦脚啦,三更半夜打电话去阴森森提醒卫鸿起床撒尿啦,走在大街上突然一屁股蹲下非要蒋衾过去哄他拉他才起身啦……

至于“楼下快递小哥长得真帅”和“事务所来了个新美女”以及“你昨晚弄得我很疼今晚别上床睡觉了”……那更是连提都不能提,比一包点燃了引线的炸药还危险。

多年来蒋衾一直尽量避免雷区,总体来说还算相安无事。直到今天他发现,原来还有一句话是不能提的!比核弹头威力还大!

这句话是——“我想死你了”!

这几个字一出口,靳炎顿时就跟吃了药一样,连沙发都不让上,按着蒋衾在客厅地毯里狠狠做了一次。因为长久没发泄两人都没坚持很久,但靳炎那狰狞的样子还是让蒋衾怕了,不断颤抖的亲吻他,想让他动作放轻一些。

结果靳炎不为所动,蒋衾气还没喘匀,就被他拎到卧室大床上去一摔,随即整个人压了上去。

蒋衾被这一压差点灵魂出窍,好不容易眼前发黑的感觉消下去了,喘息着求饶:“你……你轻一点……”

靳炎一边动一边粗声粗气的问:“想你男人不?嗯?哪里想?”

“你他妈……慢一点……啊!——”

“这里想?”靳炎下流的把手伸到他大腿内侧去抚摸着,又转到前边去恶意的抚弄:“——还是这里想?”

蒋衾欲哭无泪,意识到靳炎这次在床上激发了流氓odel。

靳炎有种角色扮演癖,一旦进入恶霸、强盗、地主老财等种种反面角色后就格外亢奋,蒋衾殴打多次都不能见效,而且越殴打他越得劲。有一次他玩脱了把蒋衾锁卧室里了,第二天忘了开门,于是跪了一夜搓衣板。

大概是第一次出来太快刺激了靳炎敏感的男性自尊心,第二次不管蒋衾怎么求饶他都不停,断断续续过了很久,才在蒋衾崩溃的呻yi里射了出来。这一次更加痛快淋漓,高ch时靳炎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恍然发现自己手还紧紧掐着蒋衾的腰,因为用力过大已经抓出了几条血痕。

蒋衾仿佛毫无觉察,半昏半醒的伏在他怀里,脸色红得能滴出血,嘴唇带着sh润的饱满,看上去又有点可怜。

靳炎一下又狂躁了,抱着蒋衾跑去洗澡,在浴室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来了个骑乘式,把蒋衾顶得哭了出来。因为强烈的快感刺激,那哭声也喘息得像是在邀请,靳炎听得都迷乱了,只觉得心里有种残忍而暴虐的念头,恨不得就此把蒋衾咬死了一口口吃下去。

蒋衾最后完全没意识了,要不是靳炎强硬的把他架着,他能一头栽到水里淹死。最终靳炎把他抱回大床上,八爪鱼一般把他揉在自己怀里,又喃喃地说了不少情话儿……可惜蒋衾一个字都没听见。

这一觉睡得非常扎实,第二天醒来时卧室光线昏暗,蒋衾全身酸痛,半晌才忍着落枕的痛苦抬起头,只见落地窗帘被紧紧拉上了,卧室里仿佛还飘着若有若无的腥膻气味。

蒋衾瞬间意识到那是什么,脸色顿时黑了。

“媳妇儿……”靳炎腻腻歪歪的贴上来,叼着蒋衾的耳朵尖含混不清的问:“睡好了没?肚子饿吗?”

蒋衾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饿,要知道他上一顿可是吃在昨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