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有本事“讨客兄”我也不反对。”
“好嘛,那不然换趴趴熊?”
“你休想!”
“好嘛、好嘛!人家都让步了耶,你就答应我嘛。你看,趴趴熊真的很可爱对不对?”她使出浑身解数,用力ㄋㄞ他。她很清楚,自己的声音本来就水水甜甜的,再刻意放柔放软,会让人连骨头都酥掉,言立冬岂是她的对手?
三度得手后,她本来还想买对小熊维尼的手机吊饰,但他说了一句——
“想逼我自杀你直说就好!”
想起他当时的表情,她会心一笑,轻抚手把上的趴趴熊雕塑。
杯子买回家后,才想起两个一模一样,要怎么分辨?
“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太迟了。”他凉凉回应。
记得他说过他会做个记号,到底记号做在哪里?
她好奇的左右察看——
咦?都没有。
难不成刻名字?不会吧?这么拙的方式?
她翻至杯底,三个小字赫然出现眼前——
看山小!
哇咧!
这家伙超没水准的,这样也可以骂她?算他狠。
错愕了三十秒,忍不住讶然失笑。
他一向很有恶劣的幽默感,一些出人意表的言行,常教人哭笑不得,久而久之,她也已经很能习惯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但不是她的,她一直不太喜欢nokia的手机铃声,太尖锐了,不够柔和。
也许——下回可以ㄌメ他用同款的手机。
循着铃声来到房间,果然,言立冬的手机又忘记带走了!
由床铺中捞起手机,铃声持续响,她迟疑着该不该代接。他们一向不过问彼此的生活圈,也许——他不会乐意她介入他的私人生活。
可是——如果这通电话是他打的呢?想确认手机是不是遗忘在这里?
犹豫了几秒,还是按下了通话键,才刚移至耳畔,来不及出声,另一头声音便狠狠轰来——
“言立冬,你这只有生命的精子提供机,立刻给我滚回来,晚了我们兄弟就做到这里!”
“呃……请问你是……”好猛的火力,她简直傻眼。
另一方,一阵窒人的死寂。
“抱歉,我可能打错电话了。”
她还来不及接口,通话已切断。
岑寂不到十秒,手机二度响起。
这回她没有犹豫地接起。“喂?”
“……对不起,我可能还是打错了。”
“喂……喂?”又挂断?好歹也让她说句话嘛!
再十秒——
第三次,她学聪明了,一接通便直接问他:“你找立冬吗?”
“……”淡淡的叹气声。“麻烦你,不管用踢、用扁、用揍的,甚至踹他下床都好,请他听电话。”
看得出来言立冬做人彻底失败,对方一定以为他现在正睡死在女人的床上。
沈雪融为他深感羞愧,汗颜道:“他不在我这里,请问您有急事吗?我想办法帮你转达。”
“我是他二哥,麻烦你,请他立刻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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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言立冬后来发现手机不在身边,知道要回来找,听说家人在找他,没说什么便离去。
等他再回来,是带着一脸的青肿,她在门口当场就看傻了眼。
“天!你是去参加帮派械斗吗?”
他冷冷一哼,没什么表情的迳自进屋,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再动。
雪融叹了口气,取来医药箱。
“起来,立冬,伤口要上药。”
“我不想动。”
“不敢劳驾言大少。”她没好气地说,拉来他的手,以棉花沾上双氧水,轻轻擦在指关节破皮的地方。
扳过他的脸审视灾情,忍不住又是一叹。“你等一下,瘀血的地方要热敷。”
她起身,又去端来热水和毛巾,轻按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