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自己的事。”
“小弟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
“由小弟召集手下,出其不意地突围?”
“我宇文烈不屑逃避!”
“可是这不是逞意气的时候。”
“有本领的尽管出手抢夺,不过,所付的代价将是难以想象的!”
“烈兄,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其中不乏像天下第一魔之类的高手;虽然烈兄不屑与小弟为友,但小第仍诚恳的希望能为你稍尽绵薄尸”好意心领了1“四周的人影,由暗而明,纷纷现出身来,向场中逼近。空气在刹那之间,骤呈无比的紧张。
沈虚白义形于色地道:“烈兄,小弟与你同进退!”
宇文烈性情再冷,成见再深,也不由被这句简短有力充满了义气的话所感动,当下面色一缓道:“你犯不着这样!”
“烈兄,今天的场面是小弟首开杀戒,灵隐双僧血迹未曾干呢。”
“我很感激你!”
人影逐渐迫近,在五丈之外结成一外圆圈。宇文烈面寒如冰,杀机在心底狂荡。沈虚白折扇轻摇,一付潇洒自如的样子。场内外一片死寂,静得落针可闻。谁也不愿首先发难,每一个人都知道抢先出手的必然后果。
宇文烈环视了全场一周之后,冷峻地发话道:“各位朋友是为了在下而来?”
没有人答腔“
“各位的目的不用说是禁宫之钥了?”
人群中起一一阵骚动,但瞬间又告平复。
宇文烈从鼻孔里冷哼出声,道:‘各位就上吧,在下不耐久候!“沈虚白悄声道:“烈兄,现在设法突围还不得及。”宇文烈冷漠地道:“我说过没有这意思!”
“凭你我二人,恐怕……”
“你最好现在离开,我不希望沾上死城的名义!”
“小弟凭个人的友谊相助。”
“用不着!”
“烈兄的成见太深了……”
“死城是否也有意染指禁宫之钥?”
这突然的一问,使沈虚白不知所答,窒了片刻之后,才强颜笑道:“没有这回事!”
“如果有的话,我俩可以公平一搏,你能赢一招半式,我马上供手奉上,但有一点特别声明,我最厌恶阴谋。”
“沈虚白面色一沉,道:”烈兄说这话未免太过分了!“宇文烈冷冷地道:“假使贵城主有命令给你,你是遵从命令,还是顾全友情?”
沈虚白一楞神,道:“小第愿童抗命,不愿背弃友情!”
“这是由衷之言?”
“不错!”
“好,我宇文烈相信你。”
四个黄衣人,越众入场。场面在四个黄衣人入场之际,大呈紧张。
沈虚白一皱眉道:“想不到东海黄金城也插一脚!”话声中,四个黄衣人已来到切近,各站了一个方位,把宇文烈和沈虚白圈在当中。
宇文烈目光一扫当面的一个黄衣人道:“阁下何方高人?”
黄衣人一声怪笑道:“东海黄金城城主麾下四使者。”
“有何指教?”
“识相的交出禁宫之钥!”
“如果不呢?”
“白饶上一条小命!”
“阁下有此自信?”
“可以这么说!”
宇文烈面上倏笼恐怖杀机,吐字如钢地道:“凭这句话,阁下今天死定了。”
黄衣人嘿嘿一声冷笑道:“不知天高地厚!”
“阁下无妨试试看。”
蓦地,人圈中传出一个声音道:“黄金城化外门户,公揣敢插手中原武林是非,难道中原真的无人了么?”
四个黄衣人同时面上变色,那为首的暴喝道:“是哪位朋友,请出来!“
原先发话的没有现身出来,另一个声音接道:“阁下莫非要向中原武林挑战?”
黄衣人怒不可遏地道:“是怎样?”四周响起一片嗡嗡之声,显然已被黄衣人这句话激怒。
沈虚白一拉宇文烈道:“烈兄,何妨退后些,让他们先拚上一场i”
宇文烈明知有人故意挑起中原与东海之间的战火,但这些人都是为自己一人而来,火并了等于狗咬狗,隔岸观火倒是个好主意,当下向旁边移动了数步。
四个黄衣人这时已站成一排。场面充满了火药味。
为首的黄衣人大声道:“朋友既有胆说话,怎么没胆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