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了下,眼看着慾望就要爆发……
「皇上……」他轻推着身前人,李勳却像是已知道他已濒临极限,吞吐得更快速,让他再也承受不住刺激地抓住他束起的髮,用力将他扯开,但慾望也在同一时刻喷溅在他脸上。
「皇上!」上官羿赶紧抓起袖子,擦拭着他脸上的热液。
「羿。」李勳突地抓住他的手。
「皇上?」
「朕没有办法从容。」
正不解,李勳便将他拉坐到他身上,烙铁般的硕大倏地狠狠将他贯穿,教他不由得倒抽口气。
「上回朕发现自己要得太多,伤着了你,才一直忍着不碰你。」李勳粗哑的说着,大手轻掐他的臀。「如今……还疼吗?」
上官羿这才明白他为何不再召他侍寝,原来是发现他已极为不适,难再忍受夜夜不休的求欢……
「不疼。」他羞涩地闭上眼。
话落,李勳霎时强悍地直探最深处,双手捧着他的臀快速律动,摩挲着要他蚀魂的敏感之处。
「哈啊……」
润滑彻底的窄道得以让他长驱直入到底,狂烈的菗餸之间,紧密贴合的肉体发出羞人的拍合声,静谧中更显煽情。
上官羿终于知道,没有羞辱的屈迫,没有命令的折服,两情相悦的贴合是多么教人发狂的喜悦,酥麻自股间窜升至心间,甚至每寸被爱抚过的肌肤,都因为身前人的动作而愤张。
灼烫的昂扬贴靠在李勳不坦的腹部上,随着菗餸摩挲着发烫的皮肤,教他不由得连连低吟。
透过他的销魂喘息和低吟,和腹部丝绒般的磨蹭更加满足了李勳的渴求,那不只是身体上的饱足,更是心灵之间盈满的快意,他不禁律动得更忘我,吻得更狂野,像是要将心爱的人揉进身体裡,从此两人合而为一,再不分离。
?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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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过后,两人开始在皇宫裡追逐着彼此,儘管谁都没有再说出心意,但眼神的改变,动作的亲密,在在看得出爱情早已流转在他们之间。
发了狂似的,两人不断地交欢,在甘露殿内确认情爱,一夜又一夜,直到西宛三公主的送亲队伍来到。
上官羿以国师身份,挑了个吉日,进迎宾馆替西宛三公主祈福,并暗中观察她。
西宛三公主穆西里,容貌奇豔,身形高挑,举止大方,扬笑时有着西宛人特有的热情,不似金雀姑娘矜持。
初见面,上官羿便给了她极高的评价。
「穆西里是个配得上皇上的姑娘,坐上后位,必能替皇朝添色。」回到甘露殿时,他满意道,但又含蓄地补了一句。「不过,她举措热情过头,让人有点吃不消。」
西宛的作风确实是比金雀来得开放许多,就不知道穆西里到底是真对他有意,还是民风使然,抑或者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让她想要缠上真正握有实权的人?!
自然,他的揣测,不会告诉李勳。
懒懒坐在锦榻上的男人一把将他扯进怀裡,不满地质问,「你真不在意?」
他扯唇,笑得苦涩。「为了紫铁砂,还请皇上担待了。」
「你要的只是紫铁砂?」他一哼。
「现阶段先取到紫铁砂已是极好。」他的目光极远,但不急着在这一刻行动,正因为以往错过,所以他现在走的每一步路,都必须先算精准才肯踏出,宁可缓,也不愿乱。
「你倒是沉得住气,对西宛如此,就连对颛王亦是。」他将他搂得更紧。
「放得长线,才钓得大鱼。」明日将会是关键,他很期待颛王出手,好让他永除后患。
「你想,李勤会有什么诡计?」
「不知道。」他派了重兵看守颛王,但未见他调动任何兵马,而西宛送亲队伍人数也不过几百,根本不成大局。
「这么聪明的你也想不透?」李勳低笑着亲吻他的耳垂。
「他不可能硬攻,顶多是想个法子借刀杀人,而臣只要负责将自己保护好即可。」没有调动兵马就想要在明日一举成功,目标必定得放在他身上。
「要不要加派一支禁卫?」
「不用,臣会站在百官之间,他动不了臣。」上官羿放鬆地躺进他怀裡,目光却飘得很远,不断来回看着殿内。
虽说皇上有两座寝殿,但皇律裡,皇帝迎后的初夜,向来是在甘露殿渡过。
甘露殿裡,有太多他和李勳的回忆,如今有个女人就要介入其中……他的心隐隐作痛,痛得更甚以往,却必须隐藏得连自己都不能发现。
「在想什么?」李勳微扯他银亮的髮,逼迫他回头。
「……明日册封宴后,请皇上务必要和皇后同寝。」
他眯起眼。「你真要朕去抱其他女子?」
他以为,这人会要求他只需做个样子即可。
「这是初夜,必定要的,得确认三公主是否为处子,如果她不是,才有机会咬住这一点反控西宛,并将牵线的颛王一併治罪。」至于到时候要扣上什么罪名……不大不小,刚好让颛王在雀屏府终老到死。
「你怀疑西宛三公主已非清白之身?」李勳暗暗推断,的确,这简单的计谋也带着够强的罪名,可能逼得颛王交出西防兵权。
「也许西宛民风大胆……」基本上,不管是或不是,这都是个向西宛要求赔偿的好理由。
如此一来,就可以让西宛献上更多的紫铁砂,要是他们不肯,那便有理由出兵征讨。
但,如果可以,他希望不需开战便得到足够的紫铁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