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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台子上两腿一夹,把站在下边的人禁锢在自己的领域,夏新雨勾上对方脖子像树袋熊一样四肢攀附。

他知道苏灼的腰力,这点重量不算什么,把这人头发往耳后抿了抿,一口咬上他耳垂,换来重重的一声闷哼,夏新雨还嫌不够,一路糟践到锁骨。

“骚什么你?”把人扔上床,苏灼跟着压上去,这人笑意盈盈地卷着他一缕头发,捻掉水珠。

“你还这么胆小呢,”湿漉漉的指尖咬进嘴里,夏新雨吃得很美味的样子:“真看不出来,看着跟个大猛1似的。”

话内容怪,腔调也怪,似乎从夏新雨回来就没有正常过,苏灼嗅过他,没有酒味烟味和特殊气味,没喝多也不像嗑过什么违禁品……

“有什么好事?下午。”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苏灼翻身起来,去拿烟时想起来夏新雨不能闻烟味,对方却反常地闹着要抽。

苏灼眯缝起眼端详他,指缝夹烟,送到夏新雨嘴边。

骚断腿了简直,夏新雨就不好好叼,非要舔手,舔得苏灼呼吸变粗,一把抓上他头发,跟他交换了个绵长的吻。

“你要说你下午没吃春药我都不信,”像调情又像惩罚,苏灼扇打夏新雨的脸,咬他下巴尖:“说!干他妈什么了?!”

“有烟,烫着你……”这人笑着挣扎,把烟递还给他:“我就是看了一场电影,过去的。”

“老片子?”苏灼拿过来灭进烟缸,浇上水:“哪部?”

“咱俩的,”夏新雨说得再平常不过:“就我老家后山拍的。”

空气一瞬凝结了。

苏灼眼中满满的震惊,而后越来越暗淡,到最后完全被垂下的睫毛遮住,似乎忍不住了,他从烟盒咬了一根,却没想到火焰滕然,有人为他点上。

淡淡的白气飘着,他问:“怎么想起来的?”

“不重要,”夏新雨把腿盘好,破天荒地也抽上了,不得不说烟真是个好东西,尼古丁使得思绪更加清明:“来,说说你的心结,跟我聊聊。”

经历那么一场灾难,不抑郁才活见鬼,他也难受,也留有阴影,可化作梦魇如影随形了这么多年还是过了,不至于。

至少这么长时间是可以淡化的,夏新雨总觉得苏灼的症结并不仅仅在绑架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