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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嫌齁啊!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攀上他的脖子,侧头靠近他,像美杜莎的歌声一样带着诱惑在他耳边说:“那就麻烦陈教授让我娇气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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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时迁的公寓里腻歪了两天后,桑酒才回了昌源华府顺便去了趟公司处理剩余的工作。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她这次过来除了拿几份重要的文件外就是通知放年假的时间。离春节不到一个礼拜,再过两天就正式放假了,桑酒也计划着年底赶回申城过年。

说不定今年家里还能多一个人。

这样想着陈时迁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今晚还过来吗?”电话里隐隐传来水声,桑酒猜他应该是睡了一觉刚起。

“你希望我来吗?”她坐在皮质办公椅上,一下没一下抵着脚转,心情看起来不错。

陈时迁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声音有些慵懒倦怠:“桑桑,我猜你一定会来。”

语气笃定的仿佛下一秒就能看到她点头。

但事实也的确如此。

她说:“嗯,但是我要先去一趟江添屹那。”

江添屹自从和傅音离婚后,整个人仿佛人间消失了一样,就连江父江母也联系不到。江母如今远在申城,虽然气他意气用事但又放心不下儿子,所以才拜托桑酒去看一眼。

他们俩的事,陈时迁作为傅音的小舅多少也有耳闻,于是没有多问,只说:“好,那你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桑酒:“好。”

挂断电话后,桑酒拿了车钥匙赶到江添屹的公寓却没发现没人,朋友圈一番打听下才得知他这段时间一直混在酒吧。

桑酒打开包厢的时候,里面飘来一股又重又刺鼻的酒味。

包厢里坐了不少人,男男女女皆有,地上的酒瓶东倒西歪。包厢里的灯光很暗,什么呀看不清,但要找到江添屹很容易。

主坐的沙发上一堆人围着他,茶几上摞着一叠叠红艳艳的钞票,左右两边各自坐了两个兔女郎,靠着他的肩膀,恨不得把胸贴上去。

桑酒快步走到他面前。

“江公子左拥右抱真是快活!”

江添屹懒散地靠在沙发上,长腿打开,撑着脑袋抬眼看她,而后一声轻笑:“呦,桑酒啊,要不要一起玩?”

语气轻佻又恶劣。

桑酒看了眼他身边的人,眼神锋利含着冰刀。

“滚!”

两个女人被她的气势吓到,下意识想跑却被江添屹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