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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了皱眉,“桑酒,别坏了我的兴致。”

有了他这句话,两个兔女郎越发嚣张,挺了挺胸脯继续坐在沙发上,一边往江添屹嘴里喂葡萄一边挑衅地看着她。

跳梁小丑。

桑酒捞起茶几上的冰桶想也没想兜头一倒。

“啊——”

包厢里一片混乱,刚才挑衅桑酒的那几个女的,妆容全花,披头散发,活像女鬼,边哭边扯着江添屹告状。

“江少——”

江添屹也没好到哪里去,寒冬腊月里即便开着暖气,一桶冰块浇下来也忍不住哆嗦。

他正好坐在最中间,此刻大部分冰块都倒在他身上,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一张脸沉得能滴出墨来。

“还不快滚!”

剩下的人被他这声吼吓得不轻,不敢再造次,纷纷往外逃。

包厢里终于安静下来,桑酒往旁边一坐,好整以暇,完全没有始作俑者的愧疚。

江添屹一把撩起额前的湿发,也不清理身上的冰块,就那么大喇喇地让它慢慢化成水渗进衣服里,头往后一倒,两手一甩,讥笑道:“桑酒,你来看我笑话的吧!”

“就你这笑话,还不值得我放了陈时迁的鸽子特意跑来。”

“呵,听说你和陈时迁在一起了,”江添屹半眯着眼,望着头顶绚烂多变的灯光觉得刺眼得很,随即顽劣地笑着,“恭喜啊!”

桑酒冷淡道:“不必。”

“你们俩还真是好姐妹,连说话语气都一模一样。”

桑酒不说话,冷眼看着他。

“可是桑酒,”他莫名发起疯来,眼神狠厉,“我t最不喜欢的就是你们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老子为了她都离婚了,可她倒好,头也不回地就去了英国。”

“我江添屹在她郁青眼里到底算什么!”

适才还怒发冲冠的人突然泄了气,双手抱着头,最后自嘲一句:“我在她眼里还不如一张机票值钱。”

冥顽不灵又自以为聪明的人永远听不进别人的劝解。

最后只能掩耳盗铃,作茧自缚。

陈时迁刚刚发消息问她什么时候结束。

而桑酒也并不打算继续和他在这里耗下去,想起郁青交代的话,于是她起身,走到江添屹身边。